,責任這東西太累人啊,也許在楊一的有生之年都沒辦法迴避這一切了。
火車緩慢的進入北京車站,楊一卻已經熟睡了,兩個日本妞不敢驚動楊一,別看她們年紀不大,這此後人的功夫卻是一流的,她們才不會這時候打擾疲倦的楊一。
楊一和返回中國的霍夫曼在上車的時候錯過,下車的時候也錯過了,當車上的人員前來打掃衛生時,楊一才被驚醒,在才知道,又回到了北京。楊一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和霍夫曼今天居然在同一列火車上,也不知道就在同一車廂裡,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兩個朋友也許就是在同一地方擦肩而過,卻沒有見面的緣分。
出現在自己的家門時,門口的警衛還以為看花了眼睛,等發現的確是楊一時興奮的要喊叫,卻被楊一制止了。楊一走進自家的大門,輕手輕腳的進入屋子,裡屋西邊第一間是齊橫波的房間兼畫室,第二間是李香柔的香閨,這個時候一般李香柔應該在午睡;第三間是沈清爽的,劈里啪啦的算盤珠響,說明這丫頭又在算變天賬,吱呀一聲,東面的一個房間門被開啟,走出一個楊一熟悉的身影。
看著眼前笑眯眯的男人,沈蝶衣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她走到楊一跟前,疑惑的看了看,拿起楊一的一支手,把手腕送到自己的嘴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哎呀!老五,你怎麼多了這愛好。”楊一叫疼到。
“恩,會疼,是真的。”沈蝶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痴痴的看著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這一別一年,再次的重逢顯得是那麼的驚喜。
楊一上前擁住淚流滿面的沈蝶衣,也不在的用什麼語言來安慰她,兩個人就這麼站在走廊下,正午的太陽在留下婆娑的疏影,鳴蟬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鳴叫在秋水即將來臨的九月。
“哎呀,是老爺回來了。”這時候一聲驚呼打破這正午的寧靜,肇事者是沈蝶衣身邊的丫鬟翠竹,沈蝶衣有點惱怒的瞪了小丫鬟一眼,估計是埋怨她破壞了自己和楊一更多一刻的相處。
翠竹被嚇的吐了吐舌頭,但是沈蝶衣也必須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屋子裡的女人們都被驚動了。周秀英,二丫,是一起出來的,一個抱著孩子,一個手裡還拿著鞋底。然後是手上還拿著算盤和畫筆的齊橫波和沈清霜,李香柔出來的最慢,腳上連鞋都沒穿,雪白的襪子上點點塵土。
被一眾女人簇擁著走進屋子,楊一也不知道該先跟哪個親熱了,只好按大小挨個抱了抱,不過看起來老婆們對自己這種親熱的方式不太適應,中國女人人多的時候,剋制能力還是很強的。楊一親熱的方式讓她們臉蛋都路出紅潤。
楊一不喜歡女人話多,這時候女人們也不願意多說什麼,只是一個個滿臉喜悅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場面有點安靜。“哇!”周秀英的女兒可能是受不了這氣氛,率先打破這暫時的寧靜。
“來來來,我的寶貝,爸爸抱抱。”說來也怪,這丫頭上了楊一的手,立刻就安靜下來,用啞啞的童語叫道:“爸….爸”雖然很艱難,但是還是可以聽出來。
“這小沒良心的,媽媽都沒聽你叫過,爸爸倒先學會了。”周秀英有些氣惱的罵自己的女兒。
“這也別怪妞妞,這都得怪你自己,沒事在妞妞面前老說爸爸、爸爸的,說爸爸回來帶她去玩什麼的。”沒想到二丫也會揭人的短。
楊一笨手笨腳的抱著孩子,看著周圍的女人,發覺少了點什麼。
“小月和小玉呢?怎麼不在?”楊一終於發現這兩個女的不在了。
“老爺,您回來的正好,這兩丫頭最近走的很近,北京城裡聽說來了個東洋的圍棋高手,把北京城裡的好手都殺了個遍,小玉知道了不服氣,今天去挑戰,我們早上還商量著下午去給小玉助威呢。”老大齊橫波站出來解釋。
“對啊,小月妹妹陪小玉去了。”李香柔也補充一句。說起來小月和齊橫波姐妹仨倒是投緣,都是出身風塵的女子,命運有相似之處。
“這我倒要去看看,她們去哪了。”
“聚仙樓,這半個月來那都鬧翻天了,這北京城裡的棋手們都沒面子了。”
聚仙樓的三樓是臨時的比賽場地,一樓是掛盤講解的地方,茶樓早早的就坐滿了人,為了不影響對局者的安靜,二樓也停止營業了,只是一些高手在那擺棋,這一樓看棋的門票貴的不行。
楊一趕到的時候,棋局已經進展,楊一站在人群中看著大盤上的局勢,小玉拿的應該是黑棋,棋局已經進行了五十多手,霍小玉和日本棋手在右上角下出了一個大雪崩定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