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大馬金刀坐著,一隻腳搭在條桌上,聽到女生仍舊時不時的抽噎便有些不耐煩,便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哭尼瑪的喪呢?再哭老子弄死你。”
女生在男朋友懷裡縮了一下,好歹是止住了哭。
男青年不忿地瞪了他一眼,也許是‘屠夫兇惡的外貌和強健的身材給了他很大的壓力,到底還是不敢動手,忍了忍才僵硬著道:“我手機不知道掉哪兒了,你們看看誰打電話報警。”
女白領忙摸了摸身上,她穿的職業裝,帶手機很不方便,平時要麼拿手上要麼放包裡,剛才能動的時候只想著趕緊離開這裡,壓根就沒想到報警的事情。
“我的手機也不見了。”
“我的也是。”
幾人的手機都不見了,只剩下女白領沒有說話,眾人的目光都轉向她,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之下,女白領肉眼可見地慌了,抖著手將衣裳摸了幾遍都沒摸到手機,只能硬著頭皮道:“我手機一般都是放包裡的。”
“特麼的……”瘦子罵道,“誰特孃的這麼無聊將我們弄倒這裡來?”
女孩抬起遍佈淚痕的臉,怯怯道:“說不定我們只是在做夢呢,等睡一覺起來天亮了就好了。”
‘屠夫粗嘎地笑了一聲:“你讓我弄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
女孩被他話裡的粗鄙給嚇了一跳,慌忙轉過頭呆呆地看著桌面不吭聲了。
男青年也有些不耐煩,他的膽子稍微比其他人要大一點,站起來道:“沒辦法聯絡外面,我們就這樣乾等著也不是辦法,再找一找吧。”
‘斯文男點點頭,跟著他起身。
幾人又找了幾圈,仔仔細細地尋摸著,都恨不得將門縫地磚等翹起來好找到什麼機關之類的,但卻讓他們失望了,他們依舊一無所獲,反倒讓自身更累。
“你們說這是不是什麼整蠱遊戲?”女白領往各個角落望去,“說不定哪裡藏著攝像頭之類的,那些人正坐在攝像機後面看我們笑話呢。”
男青年道:“什麼整蠱遊戲,沒有經過我們的允許,這是犯法的!”
其實在場的眾人心裡都明白,他們剛才尋找得那麼仔細,別說是攝像頭了,就算是有一根頭髮絲都能給找出來。\/手\/機\/版\/無\/錯\/首\/發~~
瘦子嘿嘿笑道:“什麼整蠱遊戲,還不如說見鬼呢。”他見兩名女孩嚇得面色蒼白,便說得更加起勁,“現在可是七月,嘿,七月知道吧,鬼月!”說完還故作陰森地怪笑兩聲,見兩名女性被嚇得花容失色,更是志得意滿。
‘屠夫本就是個心浮氣躁的人,什麼辦法都想盡了還是出不去,心裡就更煩躁,見瘦子死皮賴臉的樣子不禁拍著桌子罵道:“鬼你個嗶,你倒是讓鬼出來啊,老子人都不怕還怕他個鬼?”一連串粗魯地罵聲不斷從他嘴裡溢位,其他人就算心有不滿,也不敢上前打斷他。
“他說的倒是沒錯,”‘斯文男見‘屠夫面上緩和了才不疾不徐地開口道,“我是老師,正在放暑假,算起來正好是農曆七月。”
現在的大多數的人,除了過年那兩個月或是端午等特殊日子,平時看日子說的幾月幾號都是公曆,也就是太陽曆,是以地球繞太陽公轉的運動週期為基礎而制定的歷法,與農曆相差半個月到一個多月,他們幾人一時想不到現在是農曆七月也是正常的。
原本已經稍微平靜下來的女生聽到‘鬼這個字又開始紅了眼眶,聽到‘斯文男這麼一說,便更往男朋友懷裡擠去,原本就像連體嬰的兩人更加親密。
男青年享受了一把自動投懷的軟玉溫香才道:“子不語怪力亂神,說這些嚇人幹什麼,再說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反正我是問心無愧的。”
瘦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沉默了兩秒才小聲哼唧道:“那你倒是想辦法出去啊。”
‘斯文男。
又出來做好人,他壓壓手示意兩人別吵,道:“現在大家都被困在這裡,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應該互幫互助,共渡難關。”
瘦子咕噥了兩句,也沒聽出他在說什麼。
客棧裡又變得沉默。
在近乎凝滯的沉默裡,時間的流逝變得更加緩慢,安靜中帶著強烈的不安。女白領粗重地呼吸兩下忽然吼道:“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做了什麼天打雷劈的壞事要被困在這裡被你們這樣欺負?”
她長相妍麗,追求者自然不少,偶爾會有幾句露骨的言語騷擾,但從來沒有人像‘瘦子那樣對待她,在沉默的絕望裡,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