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棺材板上,而是刻在棺床上,就算棺材板被帶走燒掉,仍然不妨礙在看到九頭鳥那顆斷掉的脖子上滴下的血的時候的詭異與震撼。
夏言蹊仔細觀察棺床上沒有扎手的東西后才伸出手去觸碰,入手是極致的冷,像是摸到冰塊一樣,冷得手心生疼。她曲起手指去摳太陽,無果後又轉移到九頭鳥的眼睛上,東摳摳西撓撓,鐵製的棺材紋絲不動。她有些氣餒,看著九頭鳥上滴下的血滴形狀,想著乾脆要不自己滴兩滴血在那顆斷頭上面,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想到這裡,她的一顆心蠢蠢欲動,看到旁邊正集中注意力端詳棺材的沈灼,又按捺住了。雖然沈灼幫助她許多,但沈灼畢竟姓沈,是沈家人,她以前可是將沈家家主給弄得魂飛魄散,不管怎麼樣,多份謹慎還是好的。
不管她內心戲是如何的多且足,她面上絲毫不顯,仍舊轉著圈地圍著棺材繞,偶爾摳摳摸摸,但轉了幾圈下來一無所獲,沈灼也一樣,兩人對看一眼,無奈地聳肩。
「要不我們把它推倒?」夏言蹊建議道。既然已經露出來的部分沒有什麼異常,那棺材的下面會有所發現。
說是棺材下面倒也不對,因著棺材是倒著土裡的,那下面的部分反而是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