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不到她。」她感覺不到女人的靈魂、記憶、痛苦,什麼都感覺不到,沒有辦法得到一點線索。這是以前從未曾有過的事情。
「這或許跟她是天生陰體有關,」沈灼道,「天生陰體是各家各門都極力隱藏的秘密,從這方面找怕是不好找,不如從嫁衣著手,看看哪家有剛嫁人就暴斃的女子。」
舟自橫到:「看她嫁衣樣式像是明清時期,這時期禮教森嚴,她雙手潔白細膩,是沒有做過粗活的手,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未婚懷孕?」
「小姑姑說過,天生陰體,所有人都會覬覦。」夏言蹊想起自己的母親,那個同樣是天生陰體的人,也知道耿旭帶著她逃離耿家的原因,語氣裡是說不出的不齒與嫌惡。
舟自橫想了想,對夏言蹊道:「你去摸摸她手上的珠子。」
夏言蹊微一頷首,毫不遲疑地向珠子伸手,原本呆愣著的女子卻靈活起來,向夏言蹊一齜牙,身體卻往後飄,她的身體輕飄飄的,像風箏一樣轉眼就飄出幾米遠。
夏言蹊急往前躥,伸手想要抓她,卻被舟自橫喝停:「不用著急,她會再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