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圈荊棘,荊棘上滿是尖銳的刺對準她的脖子,只要她稍動一下就會被刺得血肉模糊。
秦培羽與閆璟只好停手。
夏顏月身體不敢動,嘴上卻罵個不停:“你個忘恩負義不要臉的狗東西,當初旭哥哥就該把你砍死切碎扔到糞堆裡做化肥,狗頭上長了個豬腦子,切吧切吧你今天敢這樣對我,等你沒有利用價值後還不是被當成垃圾一樣……嗚嗚嗚嗚……”
她嘴上被貼了一張符紙,只能嗚嗚出聲。
秦朗收回手,禮貌一笑:“她太聒噪了。”
夏顏月嘴巴被封,又不敢亂動,只能恨恨地用眼睛傳達殺意,企圖用眼神將對方殺個丟盔棄甲落花流水……
秦朗不以為意,示意雲暮雨接過夏言蹊。
“嗚嗚嗚嗚!”
“你別碰她!”閆璟奔過來抓住雲暮雨即將碰到夏言蹊的手,甩開後將人抱在懷裡,敵意地防備著雲暮雨。
雲暮雨輕笑出聲,退回到秦朗身邊。
“無妨,”秦朗道。
一行人壓著夏顏月等人往右走,夏言蹊雖然腦袋還是暈乎乎的,卻也發現帶路的秦朗半點都沒有猶豫,連方向都沒有辨認一下,直接向著目的地前行,就像是……像走在回家的路上一樣輕鬆自在閒庭信步。
蒼梧淵濃稠黏膩的淵水,毫無波瀾地旁觀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