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姚母道:“姚家祠堂。燒了幾個小時,幸好農村人早上要做事起得都比較早,有人看到了才沒有釀成更大的火災。”
夏言蹊心下奇怪,閆璟那把火是在享堂放的,真要是起火也應當是享堂損失更大,聽姚母話裡的意思,難道這火是那老人家自己放的?
她回想著夜裡老人的動作,只是當時她中了蛇毒腦子一片混沌,老人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她都記不大清楚。
“人沒事就好,”夏言蹊裝作若無其事地笑道,“夏天到了,蚊蟲多,天氣乾燥,還是要多注意點。”
姚母道:“祠堂基本上都是木製材料,又過了這麼多年,該是大修的時候。”
夏言蹊不知道為什麼守祠老人為什麼會這樣做,但無疑是幫了他們,昨晚在祠堂裡聽他哭得悲涼,其中或許有什麼隱情,便問道:“人送去醫院了嗎?昨天聽你說他是孤寡老人,家裡一個人也沒有了?”
姚母目光便轉向嬌嬌,低嘆一聲道:“他是嬌嬌隔了幾房的堂爺爺,原本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不知道為什麼都死了——這是我嫁進來之前的事情,他們也怎麼跟我提起。”
夏言蹊心下猜測,守祠人的孩子估麼著也在那些女孩裡面,他的一切行為也就有了解釋。既然如此,說不定還須得他的幫忙才能找回嬌嬌被換掉的那一縷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