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泉水就好。
康哥坐在夏言蹊右手邊的獨立沙發上,用手指蘸了茶几上的殘茶水畫了一個圖騰。
圖騰很複雜,康哥邊想邊畫,蘸了好幾次水才畫完,當最後一筆落下之後,最開始的那幾筆水漬已經快乾了。
“這是什麼?”
康哥隨便扯了張紙巾擦手,邊擦邊道:“圖騰。當年的事情我只知一二,據說是有人想要復活蚩尤。”
“蚩尤?”夏言蹊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九黎部落的圖騰?”
“不是,”康哥否認了夏言蹊的說法,用擦乾淨手的紙巾將桌上的水漬擦乾淨,他擦得很用力,也很慢,“只能算一半。”
“所以跟蚩尤什麼關係?”夏言蹊著急地追問道,“當年殺我媽de也是他們的同夥?”
康哥沉吟著想要找出一個合適的說法,他將手中已經糊成一團的紙屑扔到旁邊的垃圾桶後才道:“這大半年來,夏小友受了不少的傷,好在都沒有什麼大礙,我們也順藤摸瓜找到一些線索。”
夏言蹊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康哥說的夏小友說的是夏顏月。
“前不久在山坳村,周十三遇到了兩個穿著黑袍的女人,黑袍上繡有方才那個圖騰。”
夏言蹊驚地從沙發上跳起來,驚恐地問道:“我爺爺呢?我爺爺沒事吧?不是說不能隨意傷害普通人嗎?”
她這些天太忙,還沒來得及回山坳村探視夏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