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個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並討厭跟任何女人產生肌膚接觸的男人正在把一個女人摁在柱子上。
周小妍驚得話都不會說了,他,他,他還摸了她的手。
蘇瑤聽見動靜,轉頭看見一臉震驚的周小妍,輕輕咳了一聲:“那個,你別誤會,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周小妍還保持著那副震驚的神情,這讓蘇瑤覺得自己像個跟人家的男朋頭鬼混被捉姦在床卻還在嘴硬的第三者。
蘇瑤把手背在身後,儘量讓自己顯得老成:“我是他領導,剛才在教他把脈。”
這個解釋好像沒什麼說服力,她還是趕緊跑吧。
周小妍看著蘇瑤從大理石柱子後面跑出去,這才中震驚中回過神來:“星哥。”
蘇瑤聽見周小妍心碎欲絕的聲音,於是跑得更快了。
她可不想捲進別人的感情糾紛,禍都是陳星河那個浪貨惹出來的,就讓他一個人承受那個女人的眼淚吧。
蘇瑤一口氣跑到公交站臺,恰好一輛公交車停了下來,她趕忙上車,找了個空位坐下。
她家住得遠,得坐十九站路。
公交車在第八站停下,車內廣播播報:“新陽五村到了。”
蘇瑤鬼使神差地下了車。
蔣真真家就住在新陽五村。
從接到那張求救紙條,蘇瑤所有接收到的資訊都是從別人嘴裡聽說的,蔣真真的同桌,班主任,父母,唯獨沒聽見過蔣真真本人的聲音。
蘇瑤站在路邊打了一下蔣真真的電話,依舊是關機,沒人接。
她在路邊的水果店買了個大西瓜,提著進了小區。
“砰砰砰,”蘇瑤輕輕敲了下門,一箇中年女人開了門。
女人身材微胖,臉色泛黃,額頭皺紋很深,眼神黯淡無光,腰間繫著一條黑色圍裙,應該是蔣真真的母親。
蔣母皺眉打量著蘇瑤,神色有些不耐煩:“找誰?”
蘇瑤把手上的西瓜遞了上去:“我是蔣真真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