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除了身體隱隱還一顫一顫的,已經看不出有任何威脅。
但摩多卻沒有就此罷休,而是雙手伸進怪魚的腦袋,然後同時用力,他的胳膊肌肉頓時高高鼓脹起來,水下隨之震盪出一道道波紋,然後鬼魚被他生生撕裂,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
當巨大鬼魚死亡之後,原本還在周圍遊蕩的鬼魚彷彿受到了莫大驚嚇,紛紛四散而逃。
摩多將分成兩半的鬼魚一丟,然後張嘴吐出一枚令牌,接著他的身體也快速的縮小,恢復原狀,即便是在水下,但摩多的臉色仍舊一陣蒼白,而吐出令牌後,他一隻手抓住,身體也一陣搖晃。
隨後,摩多在鬼魚體內一陣翻找,最終摸出一枚鴿蛋大小的圓珠,呈紅色,似乎還在輕輕的跳動。
摩多也不嫌髒,直接塞入懷裡,雖然剛剛變得巨大,但他身上的衣服顯然也不是凡品,並未有太大的損傷。
等做完這一切後,摩多卻沒有繼續追趕,而是折返,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無力鎮壓兩個圓滿級強者,所以聰明的做法就是先回到之前水潭,把傷勢養好之後再追擊。
摩多雖然看似莽撞,但實際上並不傻,而能夠成為圓滿級強者,又怎麼可能傻?
在摩多轉身離開的時候,的另一邊牧易跟花千舞也似乎有所感應。
“他走了。”花千舞說道。
“應該是受傷了。”牧易說道,之前那種動靜,如果真的施展秘術的話,那就算最後勝利,一身實力也肯定會隨之大降,甚至不足全盛時期的五成,而眼下,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殺嗎?”花千舞問道。
“殺!”
牧易沉思了幾息,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他跟花千舞都是極為果決之輩,一旦決定了之後,便不再猶豫,直接跳入水中,同樣開始回返。
雖然返回去殺死對方會浪費一些時間,但在牧易看來,如果任由對方恢復,並且後面追上來,對他們的威脅會更大,畢竟一個圓滿級強者,而且還是精通秘法的那種,放在任何時候,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眼下如果能夠提前剷除對方,那麼在接下來無疑也會少掉一個威脅,對他們更加有利。
權衡利弊之後,牧易便不再猶豫。
兩人很快就來到摩多跟鬼魚大戰的地方,當看到那裡的狼藉,還有巨大鬼魚的實力,兩人心中都為之一顫,雖然沒有親身面對,但光看這鬼魚的身體,以及周圍破壞的痕跡,就能夠想象出這鬼魚的恐怖,至於殺死鬼魚的那人,無疑更強。
不過兩人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決斷,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再放棄,反而同時加快速度,要趕在對方恢復之前斬殺對方,否則一旦讓對方恢復過來,危險的就會是他們了。
再說摩多回到之前水潭邊,便直接坐在地上恢復起來,因為之前來的太急,加上仗著有令牌在,所以他並沒有帶什麼靈丹妙藥,所以此刻恢復就只能靠著自身了。
“糟糕。”
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摩多面色就有些陰沉,沒有想到區區一條鬼魚,就讓他落得這個境地,如果是在地上,他殺死鬼魚根本就是輕而易舉,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之前一時衝動,現在也只能吞下惡果。
只是以他目前的情況,想要完全恢復至少也需要一個時辰,而一個時辰後,再想追上那兩人無疑就難了,若是真的讓兩人從地下突破進去,壞了國師的大事,他恐怕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裡,摩多便將那枚鬼魚的內丹拿了出來,這枚內丹乃是鬼魚的一身精華所在,如果可以煉製成丹,對他的實力提升也很有好處,可惜眼下根本沒法開爐煉丹,而如果直接服用,先不說裡面狂暴的力量,光是那些du su,就能要他半條命。
不過他既然拿出來,顯然還是有辦法的,不過這枚內丹也會因此浪費大半,哪怕他身為眼滿級強者,也有些心疼,畢竟這種活了幾百年的鬼魚絕對可遇不可求,往往難以遇到。
但為了不影響國師的大事,眼下也已經容不得他猶豫了。
就在他準備施展秘法,提取這枚內丹精華的時候,臉色突然一變,繼而滿臉狠戾的望著水潭。
沒有猶豫,摩多直接把內丹收了起來,然後取出令牌,重重一掌拍在胸口,頓時間,一口精血噴出,直接落在令牌上。
而吸收了他的精華後,令牌光芒大盛,接著跟他融為一體。
這已經是他目前最後的手段了,像是之前那種吞下令牌雖然對身體傷害要小一些,但因為剛剛使用過,短時間內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