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站在樓梯口等候,只是當牧易看到對方後,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古怪之色,只因為他認識眼前這人。
“在下徐樂,見過道長,行動不便,沒能下去親迎道長,還請道長不要見怪。”青年當即說道。
從曲義莊那一夜至今,不過短短時日,牧易自然不會忘記對方,當夜他帶人圍死曲洋,雖然功虧一簣,甚至差點丟了性命,不過仍舊給牧易留下很深的印象。
雖然徐樂某些方面仍稍顯稚嫩,但對他這個年齡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只是讓牧易想不通的是,他不在家裡好好養傷,怎麼會來到這開封府?並且找到了他?
“徐公子有心了。”牧易深深看了他一眼,見其一舉一動,左手仍舊僵硬,不敢動彈,就知道他的傷還沒有好,在這種情況下,還摻入這潭渾水,就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哪裡。”徐樂被牧易看了一眼,只感覺心中一顫,有種被看透的感覺,頓時收斂心神,小心應對,要知道眼前這位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八方堂一百多條人命,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煞星。
在牧易登船之後,樓船繼續啟程,沿著黃河而下,直出開封。
在樓船漸漸遠去,碼頭上也有不少人暗中鬆了口氣,紛紛慶幸,“這位爺總算走了。”
對於此刻開封府的一些勢力來說,他們最怕的就是牧易留在開封府不走了,將這裡攪的天翻地覆,那種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原本他們打算先觀察一下形勢,沒想到牧易壓根就沒打算在這裡停留,第二天一早要離開,這對開封府的各大勢力來說,都是一個好訊息。
不過隨後,就是一場瓜分盛宴,相比得不到的東西,無疑還是眼下的利益更重要。
“道長請坐。”
樓船上,徐樂將牧易引到座位上後,又看了一眼大奴,頓時為難起來。
他這樓船雖然很大,但也都是針對正常人建造,對於大奴來說,頓時顯得狹小了起來,甚至大奴站在房間裡,都不能完全直起腰來,就連屋內的椅子,也不是大奴能夠坐下的。
只不過大奴不等他說話,就已經自顧的在地上坐下,並且永遠都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看上去像一尊活著的雕像。
待牧易坐好後,徐樂才鄭重的對著牧易行了一個大禮,“小子徐樂,謝過道長救命大恩。”
“徐公子謝錯人了吧?小道可不曾記得救過你。”牧易充滿玩味的看著徐樂,按理來說,他當時一直躲在暗中,不曾露面,對方又是怎麼知道他的?
更何況,認真的算起來,他並沒有救對方,只能說是對方運氣比較好。
相反,牧易甚至還要謝謝對方,如果不是他當時將曲洋引走,恐怕他找到屍菇還不會那麼順利。
甚至在他受制的時候,曲洋也不會回來的那麼遲,給了他機會。
所以,牧易並不覺得他對徐樂有什麼救命之恩。
同時,牧易也有些好奇對方是從哪裡知道的訊息?當時就連曲洋都沒有發現他躲在一邊,更何況是徐樂五人了。
不過牧易馬上就想到了那位小樹林中見到的老叫花,也唯有他清楚的知道當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只是以他的身份,應該不至於親口跟徐樂說這些,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那位茅山派的當代人間行走,明龍道長。
想到這裡,牧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只是這絲微笑落在徐樂的眼中,頓時就顯得無比高深莫測了。
(第一章到!從一號上架,就天天悶在家裡趕稿,沒踏出家門一步,沒想到前天跟昨天出去了一下就感冒了,這身體,我也是醉了,今天一天都腦袋疼,晚上才稍微好點,晚上還能寫幾章只能盡力,但至少十二點前還會有一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有所求
“道長那晚雖然未露面,但隨後如果不是道長將曲洋引走,恐怕我們已經遭遇不測了,此等恩情,亦同再造。”徐樂見牧易裝傻,便直接說道。
“機緣巧合罷了,而且活下來,是你們運氣好,跟小道沒有多大關係。”牧易搖搖頭,實際上,當時他壓根就沒有想過救對方,對方死了,怨不得他,陰差陽錯救了他們,牧易也不會領這份人情。
“道長此言差矣,不管道長是否有心,但救命之實卻假不了。”徐樂言辭懇切的說道,不過牧易心中壓根就不信他的話,或者說,頂多信了一分。
他可沒有忘記當時徐樂剛被揭露行跡的時候那一番表演,甚至連他都給騙過去了,這種人,即便是剛出江湖的毛頭小子,也不可等閒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