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些邪道眼中,小丫頭就是最好的爐鼎。
眼前這中年道士運氣很好,但又很不好。
好是因為他能夠碰到念奴兒跟牧易,不好是他居然在牧易面前打念奴兒的主意,根本就是在找死。
“如果你今天能把河神請出來,我道士可以考慮讓你死的痛快一點。”牧易看著中年道士說道,卻壓根沒打算放過他,哪怕他真的能將河神請出來,也是必死無疑。
牧易想殺他,任何人都無法阻止。
“大膽。”這次,甚至不等中年道士說話,旁邊已經有年輕道士坐不住了,“我等一起把他拿下。”
年輕道士一招呼,七八個人呼啦一下圍了上來,紛紛面露兇狠的看著牧易。
能夠跟著中年道士招搖撞騙,自然不可能是什麼良善之輩,甚至暗中早已不知道跟中年道士狼狽為奸做了多少壞事,至少牧易一眼掃過,除了一人,其餘身上皆有怨氣纏身。
而那位中年道士身上的怨氣顯然尤為濃郁。
如果他們沒有招惹牧易,那麼牧易自然不會去管他,天底下,壞人何其多,他又怎麼可能管得過來?但對方偏偏自己找死,非要一頭撞上來,那就怪不得他了。
看著圍上來的幾人,牧易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只見他鬆開右手持著的歲月竹,而失去牧易手持著的歲月竹傘卻穩穩的漂浮在半空,沒有掉下來。
牧易卻壓根不顧是否會驚世駭俗,徑直取過那根為小丫頭買的冰糖葫蘆,輕輕一甩。
“砰砰砰砰!”
上面七顆冰糖葫蘆頓時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入七人的嘴巴。
牧易此刻何等境界,哪怕輕輕施為,也不是這幫稍微有點武藝在身的道士能夠承受的,儘管之前七人都是閉著嘴巴的,可那冰糖葫蘆卻硬生生的打入他們的嘴巴,七人也同時倒地,牙齒混雜著鮮血從嘴裡流出,並且七人紛紛雙目怒睜,雙手掐著脖子,身體直顫,看他們的模樣,恐怕很難活下去了。
中年道士沒有想到牧易這麼厲害,甚至在七人倒地的時候,他就毫不猶豫轉身就逃。
不過牧易又怎麼可能放過他?他看著中年道士的背影,冷冷一笑,然後把手中那根竹籤甩了出去。
“噗!”
竹籤直接沒入中年道士的脊部,並且穿骨而入,只餘指長在外面。
“噗通!”
沒有任何倖免,中年道士身體一軟便撲倒在地上,差點砸到跪在那裡的老者。
不管是剛剛聲的那名老者,還是周圍跪著的眾多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生的這麼快,甚至還沒等他們明白怎麼回事,那位高人道長的七個徒弟便全死了,而中年道士更是被一根竹籤插入後腰,看其樣子雖然沒死,但下肢卻好像癱了。
而這一切無疑給眾人帶來很強烈的衝擊,之前以為是案板上一條待宰的魚,卻不想一個翻身,變成了龍,直到這時,他們才真的害怕了。
河神是否怒,都還沒有生,但眼下,卻已經到了事關他們性命的時候了。
這個年輕的小道士揮手就能殺死中年道士的七個徒弟,他們算得了什麼?
“快,快殺了他,他是河妖化身,來這裡就是為了破壞河神好事的,只要殺了他,河神就會息怒,不會怪罪你們的。”中年道士被一根竹籤插入後腰,下肢頓時失去了知覺,死亡的恐懼讓他本能的想要抗爭,而這個時候,唯一能救他的唯有眼前這幫蠢民,他就不相信牧易年紀輕輕,敢對著一幫老百姓大開殺戒。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恐怕天下正道都不會放過他,更何況官府衙門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他到時候也能趁亂逃走。
那幾個徒弟,死了也就死了,只要他還活著,自然可以有更多的徒弟,至於這仇怨,等他將來有實力了,絕對會十倍百倍報之。
中年道士話一出口,頓時一陣譁然,看向牧易的目光頓時充滿恐懼,委實不能怪他們相信中年道士的話,而是牧易此刻表現,已經出了他們的想象。
如果不是河妖變化的,怎麼可能一下子殺死七個道士?連那位高人道長都不是對手?
尤其重要的是,他明明沒有握著傘,可傘卻自己飄在那裡,若不是河妖化身,這又怎麼解釋?
所以他們一下子就相信了中年道士的話,可要他們上去殺河妖,他們頓時又不敢了,他們說白了,就只是普通老百姓罷了,平日村裡村外打個架或許能行,真要面對河妖這種恐怖存在,哪還有膽子上。
中年道士見到眾人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