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咬牙又道:“八十兩,再不能少了。”
蕭毅本來都答應九十兩了,沒想到老闆又降價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裝一回,衝老闆一笑,轉身一拉徐琳道:“徐公子,我們走,老闆誠心不想做我們的生意。”
徐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蕭毅一把拉住胳膊往外拽。
“怎麼還不出生叫我回去啊?”蕭毅都快走到門口了,心中暗暗嘀咕。
“公子請留步!”店老闆的聲音終於從身後傳來。
蕭毅心中小小的得意一下,故作瀟灑的轉身道:“老闆還有何事啊?”
“公子,六十兩,真的不能再少了。”老闆咬著牙道,一臉的痛苦。
這次應該差不多了,蕭毅故意沉吟了一下道:“老闆真是爽快人,好,成交。麻煩給我包起來。”
蕭毅又挑了一個垂有流蘇的鳳頭金質步搖,花了七十兩銀子。這個是他要送給琦玉的。出來大半年了,將媳婦一個人扔在領地,最起碼得給些補償。
做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樣,剛才愁眉苦臉的老闆一下子做成兩單聲音,也是滿臉堆笑,殷勤的給蕭毅將兩件首飾裝進錦盒中用綢布包了起來。
蕭毅伸手接過東西。謝過店老闆。正準備轉身出門,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人群喧譁的聲音,而且還夾雜女子,孩童的哭喊聲。
蕭毅一愣,第一反應就是有人當街欺負孤兒寡母,不是什麼富二代就是什麼官二代。他這麼一想,頓時滿肚子的憤怒。本侯爺天天派兵巡邏,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情,簡直是不將我放在眼裡。我倒要看看是誰幹出這麼大膽而有坑爹的事情。一旦查明,嚴懲不貸。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囂張,簡直就是目無法紀。”蕭毅冷哼一聲。拔腿就要出門檢視。
徐琳也是一驚,急忙跟在後面往外走。
“公子留步,公子留步,這個閒事你可管不得啊!”店老闆急忙上來急聲勸道。
“這是為何?難道老闆你知道這鬧事之人的身份麼?”蕭毅一臉狐疑,止步問道。
“公子爺有所不知。這事是新晉的定北侯蕭侯爺親自下的命令,誰都管不了的啊。”老闆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道。
“嗯?”蕭毅和徐琳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邊看到了不解和疑惑。難道是有人冒充我的名義欺負百姓。蕭毅如是想到。
“老闆。麻煩你將這件事情詳細告訴在下。”蕭毅對店家道。
“公子,是這樣的。”店老闆於是將自己所知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說完了。老闆還一臉憤慨的道:“這都是他孫福貴鬼迷心竅,私通韃子,才讓一家人落到了這個田地。說起來,蕭侯爺還真是仁慈,只怪罪了他一人,還給他留了個全屍。現在他的妻兒老小還不知好歹,妄想擋著官府抄家,真是不知死活。要是惹怒了蕭侯爺,小命都保不住了。要是在先帝的時候,那肯定是滿門抄斬,他孫富貴最起碼得判個千刀萬剮。”
蕭毅一聽,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隔壁的綢緞鋪就是那私通韃子的孫家的店鋪。孫富貴今天已經被執行了死刑,按照判決,他家的宅子和所有家產,店鋪都收歸官府所有。知州衙門的人帶著人來查封這店鋪來了,卻遇上了孫家的家人阻攔,所以才發生了這些事情。
“多謝老闆,在下差點莽撞行事。”蕭毅向店老闆道了個謝,跟徐琳走了出去。既然自己碰到了,正好去看看,看看在執行中會出現哪些紕漏和過火的地方。
蕭毅和徐琳走出鳳鳴軒,就看到大街上圍著一大圈人在那朝著裡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透過人群的縫隙看以看到裡圈是很多很多紅色的身影圍成的一個圈子。
他們倆撥開人群,擠進去一看,原來裡圈是一群長矛兵,場中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蕭毅手下特務頭子王效彥。
王效彥此時有些手足無措,他面前的地上躺著一個撒潑打滾的女子,那女子頭髮凌亂,身上的衣衫也是髒亂不堪,不停的嚎啕大哭,身子堵在綢緞莊的門口,不讓士兵們過去。在女子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也在不停的抹眼淚。
在那女子不遠處還站著一位相貌嫵媚的女子,看起來十六七歲,但是身材卻發育的不錯。雖然在輕聲啜泣,但是一雙杏眼是不時的瞟一下王效彥。王效彥似乎不敢看她的眼神,表情有些躲閃。蕭毅一向最強調軍紀的,他雖然帶著一幫子人,但是卻拿一個撒潑的女人沒有辦法。
看了一會,蕭毅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現在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