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感受到危險,腰部迅微收,左手握著炸雷刁住襲擊人的手腕,然後轉個彎順勢插進他的心臟,狠狠的挪動並用肩膀頂住他的喉嚨,讓他不出半點聲響。
對面的敵人也趁機悄聲撲過來,右手同樣握著匕首,林浩軒不等他到跟前,先撲了上去奪下匕首,反向從腰部刺入他的腹部。
劇烈的痛覺,使得那名敵人語言神經被封閉,根本就喊不出話來,林浩軒抬腿頂起,匕首沒入他的腹部。
匕首扎入內臟,完全留在那名敵人的體內,堵住血液外流的通道,不僅一聲沒吭,連一滴血都沒有滲出,那名敵人便軟癱在上。
殺人不流血,可以避免附近的敵人嗅到血腥味,畢竟,敵人也是有敏銳嗅覺,稍有不慎就會暴露自己。
所有的對戰都是生的悄無聲息,不是敵人不想弄出動靜救援,而是彼此都知道,真把林浩軒逼迫進死亡的角落,難免狗急跳牆,換成誰在林浩軒位置都會引爆兩顆手雷,所以都在可以容忍的範圍內進行搏殺,期待那萬分之一的僥倖。
林浩軒把襲擊人的屍體扶持好,眼裡閃爍著凌厲的殺氣,冷冷的說:“最好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我只是想要過橋,誰再亂動就一起死。”
強悍的身手讓蠢蠢欲動計程車兵們放棄了反擊,全部都變得安靜起來,期待關卡計程車兵能夠現異樣。
終於輪到林浩軒所在的卡車了!
關卡軍官顯然認識卡車司機,語氣帶著關懷:“羅西,今天你當班啊?”
卡車司機笑了幾聲,把證件遞給軍官,回答說:“是啊,前線要打仗,接下來的幾天,我這個司機估計要天天加班呢,我今天已經連續運送了六卡車士兵,幸虧現在是最後一踏,否則我要累死在車上了,唉,這年頭兵餉不好拿啊。”
關卡軍官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後把證件丟還給他:“去,去,問你半句就向我埋怨那麼多,好像是我要打仗似的。
還不是他龍家欺人太甚,不敢殺了賴琥司令,今晚還把我們的機場也炸的面目全非,對了,路上有沒有遇見可疑人物啊?”
卡車司機打趣著說:“有啊,後面的十幾位全是龍家軍,把他們全拉去槍斃了吧,我好回去睡覺。”
關卡軍官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子就知道開玩笑,不過還是例行公事的用手電筒照射卡車後面計程車兵。
大家都是當兵吃官糧,在防區這彈丸之地即使不相熟也打個照面,所以關卡軍官見到都是老兵就向後面喊道:“放行!”
關卡很快抬起來,卡車又晃悠悠的向橋樑盡頭駛去,卡車司機還輕輕的哼著調子,在這安靜緊張的夜晚顯得別有風味。
關卡軍官笑罵之後,就回頭望著喬永魁他們的坦克卡車喊道:“哪個部門的?拿出證件檢查!”
戢南天他們見到林浩軒才剛剛達到橋樑中間,如果這個時候幹掉橋前士兵們就會引起橋樑盡頭的火力掃射,到時候林浩軒即使過去也難於得手。
但如果不拿證件,就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正在矛盾之中,巴莫急中生智的用肽語回答:“長官,坦克壞了在維修,麻煩你等兩分鐘。”
關卡軍官罵了兩句,就抽空回身點燃香菸吸著。
戢南天他們鬆了口氣,但大家已經把槍口悄悄的對準了橋前的十幾位士兵,就等林浩軒的訊號了。
此時林浩軒跟著卡車已經快到橋樑盡頭了,眼睛就著燈光掃視火力佈置,兩部高射機槍是必須要端掉的,否則整個橋樑被封鎖住,那就是斷魂橋了。
林浩軒的眼睛在偵察的時候,卡車上計程車兵也在觀察林浩軒,他們很快清楚林浩軒的意圖,全都死死的盯著他手中的兩顆手雷。
卡車離重火力武器越來越近,汗水隨著緊張和焦急慢慢流淌出來,有個士兵終於按捺不住恐慌站了起來。
林浩軒不等這個士兵出聲示警,左手丟下一顆炸雷在卡車上,趁著眾士兵慌亂的時候,挪動身形向左邊的坦克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右手的炸雷朝高射機槍砸去,‘轟轟’兩聲,卡車後面的手雷和掉在高射機槍的手雷幾乎同時爆炸。
“啊啊!”幾聲慘叫響起,一些來不及逃開計程車兵被炸的遍體鱗傷。
著火的卡車失去平衡,搖晃著撞擊在右邊的坦克,又出巨大的爆炸聲,坦克被卡車的燃油染上也著火起來,而高射機槍也被炸翻出沙包圈,滾在林浩軒的前面。
林浩軒見襲擊得手,雙手往腰裡一扣,幾枚反坦克手雷先後揚了出去,一枚掉在迫擊炮旁邊,一枚掉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