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泰彰一聽,心裡一驚之際,也一安,驚的是這小子不知道哪裡知道這些事情,安心的是暗殺組他們全部得手了,此時見到各幫會詢問林浩軒,忙脫口喊道:“小子,原來你端了各幫派老大的後院,真是狠毒,錢佑民,給我殺了這小子替各位老大出氣。”
易泰彰完全不給林浩軒說話的機會,雖然他自信林浩軒不可能知道全部事情,但也怕林浩軒萬一就知道呢?畢竟現在還不是跟各幫會老大撕破臉皮的時候。
錢佑民如狼似虎的向著林浩軒撲了過來,拳頭筆直有力,呼呼生風作響,直擊林浩軒胸部,似乎想要一把擊破林浩軒的胸膛,林浩軒心裡早恨這個使毒之人,於是出手毫不留情,以拳對拳的向錢佑民攻去,去勢也異常的兇猛,錢佑民心裡暗喜,這傻小子,難道不知道自己手上有毒嗎?也讓你嚐嚐老鞏的痛苦。
老鞏見到林浩軒如此大意,忙提聲叫道:“小心,那無恥的傢伙手上有毒。”
任容萱也驚恐的看著林浩軒,擔心林浩軒受到什麼傷害,要知道這些日子兇險無比,都是林浩軒幫他們一一化解,無形之中,林浩軒已經成了他們安全的港灣了。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兩個拳頭已經碰撞在一起了,只聽得一聲嚎叫,各幫會的人都以為林浩軒跟老鞏一樣中了錢佑民的毒,心懷可惜之際,忙細看場上,卻發現林浩軒迎風而立,臉上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自如。
捂著拳頭嚎叫的卻是卑鄙無恥的錢佑民,錢佑民憤怒的看看林浩軒,又看看自己的手指關節,鮮血淋淋,抬頭望著林浩軒,說:“小子,你好卑鄙,你用什麼暗算我?”
林浩軒微微一笑,抬起右手,右手的每個指縫之間都夾著一個硬幣,顯然是硬幣刺破了錢佑民的手,如果不是錢佑民用毒傷老鞏在先,林浩軒用硬幣藏於手指之間的行徑可能也會被眾幫會的人所不齒,但現在卻是感覺到陣陣快感,雖然錢佑民理論上跟他們同一條戰線,但心裡卻早已經無比的咒罵錢佑民不得好死。
錢佑民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咬牙切齒的憤怒喊道:“小子,今晚我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錢佑民話音剛剛落下,林浩軒手裡的三顆硬幣已經飛射而來,來勢緩慢,眾幫會的人臉上揚起蔑視的笑容,就這速度也想傷人?這小子也太無知了吧。
錢佑民不屑的看著這些硬幣,伸出沒有受傷的手想要去抓,誰知道,林浩軒此時大喊了聲:“小心頭部。”右手再次輕輕一揚。
錢佑民聽到林浩軒大喊“小心頭部。”心裡莫名的一驚訝,及收回手來護住頭部,也就懶得理那沒有力道的三枚硬幣,誰知道胸口卻什麼都沒有,此時三枚硬幣已經呼嘯而至,毫不客氣的射入了錢佑民的肩膀,錢佑民一陣慘叫,向後跌去,接著又爆發出慘叫,眾人都茫然不解,錢佑民怎麼說也是易泰彰的得意手下,自然是有些實力,受點傷,怎麼會嚎叫不止呢?至於這樣嗎?
只有林浩軒知道,那是硬幣上的毒在錢佑民身上發作,錢佑民在地上翻滾了幾下,然後吃力的掏出幾顆藥丸服下,才滿頭大汗的起身,狼狽的逃到昌幫的旁邊。
各幫會的人這才知道錢佑民中了自己的毒了,都無不驚訝林浩軒身手過人,心智也是過人,陰險的錢佑民遇見林浩軒,竟然被林浩軒玩的團團轉,完全可以用自食其果來表示錢佑民。
任容萱見到林浩軒如此戲弄卑鄙的錢佑民,都不由自主的感到高興,如果這裡不是血腥風雨的對殺場,如果錢佑民不是昌幫的人,她們早就拍手叫好了。
易泰彰是個狡猾之人,見錢佑民失敗並沒有感到不快,因為他想到一個借刀殺人的方法,大聲喝問:“小子,身手不錯,怪不得能殺了各幫會那麼多人。”然後回頭看著遊爺說:“遊爺,想不到你孤虎幫竟然趁著我們各幫會的精銳來到萬山府院,趁我們跟麻紗幫拼過你死我活,派你的手下把各幫派的留守人員都殺了,真是狠毒。”
遊爺被易泰彰如此誣陷,再好的休養也沉不住氣了,憤怒的站了起來,指著易泰彰說:“易泰彰,你是個無恥之人,我遊爺豈是做這種事情的人?”然後扭頭跟林浩軒說:“林浩軒,把事情說一遍給大家聽聽。”
林浩軒點點頭,還沒有開口,易泰彰一揮手,說:“沒什麼好說的,今晚我們是來殲滅麻紗幫,等這事情了結之後,咱們再算彼此之間的帳。”
申晨,曽雨,見到易泰彰幾次三番不讓林浩軒說話,而且自己的電話都打不出去,知道其中必有古怪,於是紛紛說話:“易幫主,麻紗幫已是強弩之末,滅亡是遲早的事,現在我們想要知道我們後院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