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力已經遍佈十幾個省,成員更是錯綜複雜,上有高官貴人,下有基層混混,而首華的葬花堂就是他們的總堂。”
林浩軒的頭腦總算理清了這個葬花堂的來龍去脈,只是心裡還有著太多的疑問,‘總督府’的屍體不是‘滅寂‘組織嗎?按道理,狙擊手也應該是‘滅寂’組織的人才吻合殺人滅口的邏輯,怎麼成了葬花堂的人?
或者,‘滅寂’組織和葬花堂本身就有勾結。林浩軒閃過念頭。
林浩軒感覺到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不過也越來越有趣了。
凌晨兩點,林浩軒才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429宿舍,梅仁義他們竟然還沒有睡,見到林浩軒回來,忙聚了過來,梅仁義無可奈何的掏出一百元,拍在羅洪侃手上,沮喪的說:“林浩軒,你今晚怎麼就回來了呢?”
林浩軒莫名其妙,摸摸頭說:“回來晚了,還有罪嗎?”
“回來沒有罪,只是你讓老梅輸給了羅洪侃一百大洋。”郭少安邊開口說話邊向羅洪侃招招手:“快給五十元公證費。”
羅洪侃心疼的拿出五十元扔在郭少安電腦上,不屑的說:“這年頭最恨這些坐享其成的傢伙,公個證也要抽水。”
郭少安心安理得的收了起來,批評教育羅洪侃:“還學兵法呢,坐觀虎鬥都不懂。”
林浩軒揮手,制止他們的無聊拌嘴,開口說:“好了,好了,究竟怎麼回事情?”
郭少安懶洋洋的把事情說了出來,原來今天林浩軒跟韓初雨去長城遊玩,羅洪侃和梅仁義就開始打賭,這對‘金童玉女’會不會發生點什麼故事。
梅仁義一口咬定,林浩軒今晚必與韓初雨共度良宵;羅洪侃則完全否定,認為林浩軒深得兵法虛實,必定以退為進,欲擒故縱,絕不會碰韓初雨半根頭髮。
林浩軒輕輕的嘆了口氣,趁著羅洪侃他們不注意,把他們手裡的兩張五十元搶到了手,面不改色的說:“竟然拿我來打賭,這些就應該都給我充公,正好,這兩天沒有生活費。”
梅仁義幸災樂禍起來,反正一百元是出定了,眼下加點爭鬥,多少能撫平心裡的創傷,於是拍掌起來:“太好了,太好,完全贊成林浩軒。”
羅洪侃知道搶不過林浩軒,乾脆以退為進,開口說:“我不服!”
“我也不服!”郭少安跟上一句。
林浩軒一笑,淡淡的說:“你們這是非法所得,非法所得知道是什麼嗎?”
“非法所得,就是指當事人在未取得合法經營資格的前提下,從事經營活動而獲得的利潤或者純收入,透過違法行為、不正當方法、損害他人利益的情況下所得的利益。”
梅仁義煽風點火:“羅洪侃,你沒有合法經營權,又跟我打賭贏錢,完全吻合。”
雖然羅洪侃他們的行為完全跟非法所得扯不上關係,但卻也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羅洪侃和郭少安知道說不過林浩軒,繼續抗議:“我們還是不服!”
林浩軒無奈,心裡還盤算著明天拿這一百五十元去充充飯卡,開口說:“行,你們擺出道來,怎樣才能心服口服。”
‘砰,砰,砰’
正當羅洪侃和郭少安想要說話之際,宿舍的樓頂傳來的籃球聲響個不停,這場變故立刻轉移了羅洪侃和郭少安的注意力,
郭少安立刻跑到陽臺,揚起臉:“三更半夜竟然還打籃球?還有校規嗎?還有公德心嗎?”
話音剛落,一盆冷水潑了下來,幸虧郭少安閃的快,否則定被淋成落湯雞。
梅仁義見到樓上的人不僅沒有安靜下來,還把差點郭少安淋溼,心裡義氣漲起,拿起板凳就呼喊著:“兄弟們,我們上去拼了。”
羅洪侃忙拉住梅仁義,引導著說:“你傻啊,你知道樓上住的是什麼人嗎?”
梅仁義細細想了一會,開口說:“知道啊,是體育特長生啊。”
羅洪侃指著自己,又指著梅仁義的身軀,說:“竟然知道是體育生,還是特長的,我們上去拼得過別人嗎?那不是自找其辱嗎?”
隨即看著躺在床上疲倦的林浩軒:“這點小事,總不能讓林浩軒也出手吧,勝之不武啊。”
林浩軒有氣無力的揮揮架,我快累死了。”玲瓏的情似火早已經掏空了林浩軒的精力,他現在只想著好好睡一覺。
梅仁義被羅洪侃一提醒,嘆了口氣,把板凳放在屁股上坐了起來不斷的嘆息,樓上的籃球聲還在響,郭少安已經戴上了耳塞。
“學學郭少安吧。”羅洪侃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