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絕不會停下來,連同他的殺氣也不會停下來。
五名‘葬花’注視炎鐸幾眼之後,強迫自己鼓起勇氣衝殺了過來,雖然他們的氣勢變弱,但他們五人的合力之擊還是很驚人的,何況丁朽木也握著砍刀衝了過來。
幾十名精銳幫眾也隨之壓上,圍著眾人拼殺,力圖不讓林浩軒和炎鐸逃脫。
炎鐸眼光微射,槍勁斜削,他的人已竄出,瘦削的身子就像是鋼槍般閃出,衝向五名‘葬花’,至於從側邊襲擊而來的丁朽木,炎鐸看都沒有看。
一道閃電般的槍光,如雷霆霹靂,已凌空向五名‘葬花’胸膛凌厲劃過,眨眼間已劃開了五道傷口。
五名‘葬花’完全沒有想到炎鐸的槍會如此的快,來不及抵擋之際,只能急速的躍身後退,並把姬紅大刀回收放在胸前,以求逃得炎鐸的強悍攻擊。
炎鐸的肩上在流血,槍尖也在流血,這兩處的血都來自五名‘葬花’。
丁朽木以為炎鐸已經受了傷,欣喜之際,手裡的砍刀更加凌厲的襲來,向炎鐸毫無防備的背部,連連攻出三刀,刀刀都用上了全力。
忽然,丁朽木的攻勢微微停滯,因為五名‘葬花’正慢慢的倒了下去,帶著死亡的恐懼。
炎鐸猛然轉身,腳步瞬間移位,向丁朽木衝了過去,還滴著鮮血的鋼槍已經閃到丁朽木的側邊。
丁朽木的砍刀太長,刀鋒只能及遠,等到對方搶攻進來時,就無法自救。
炎鐸看出了丁朽木這點致命的弱點,鋼槍輕閃,所以他的刀用很小的力氣就很輕易的刺進了丁朽木的心臟,隨即向下拔出。
丁朽木看見濺射出來的血,卻不是炎鐸的血,血是從哪裡來的?他也想不通。
直到這時,他才忽然感覺到心臟上有一陣無法形容的寒意,就好像心臟已被翻開了。
可是丁朽木不信。他絕不相信剛才那銀光一閃,就已攻進他的心臟,他死也不相信世上會有這麼快,這麼有力的槍。
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見這槓槍。
炎鐸握著銀亮的鋼槍,任憑鋼槍上的鮮血滴在地上,不屑的看著幾十位葬花堂幫眾,用槍指著他們,冷冷的說:“一起上!”
林浩軒倒著杯清酒,輕輕的轉動著酒杯,眼神平靜如水。
“有意思!想不到首華還有會玩槍之人。”忽然,樓上傳來年輕又傲氣的聲音,隨即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緩慢而穩定的腳步聲中,彷彿帶著種奇異的韻律:“實在讓我太驚喜,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林浩軒抬頭望去,一位年輕人正掛著笑容從樓上慢慢走下來,身邊還跟著位漂亮的人兒。
這名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修長勻稱的體型,古銅色的面板,濃密的劍眉毛與銳利的目光、挺拔的鼻子與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了一副異常帥氣的面容
微微上翹的嘴角上掛著一抹邪邪的壞笑,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邪邪的感覺。
身邊的美人兒更是引人注意,那誘人的魔鬼身材,天使一般的面孔,加上水汪汪的眼睛,不由的讓人熱血沸騰。
女人的勾魂攝魄的美,在她的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只要是男人,看到她都會引發內心深處的慾火,想把她據為己有。
但林浩軒掃過兩眼之後,就繼續喝酒。
圍著炎鐸的幾十號葬花堂精銳,見到年輕人走下來,臉上都不由自主的閃過輕鬆之色,包圍圈也慢慢的收了起來,有這位年輕人出手,自己這幾十號人就算撿回了性命。
一位葬花堂幫眾踏前兩步,恭敬的說:“白少爺,他們都是岐門的漏網之魚,還把白爺他們全部殺死了,萬望白少爺為兄弟們報仇雪恨。”
白少爺不置可否的笑笑,盯著炎鐸:“丁朽木他們都是技不如人,死在人家槍下也毫無可惜,不過,竟然是葬花堂的敵人,就是我白玉的敵人。”
一位葬花堂幫眾點點頭,揚起希望說:“白爺他們很快就會趕到!”
白玉皺起眉頭,揮手說:“把屍體挪走,免得影響本少爺發揮!”
葬花堂幫眾很快就把地上的六具屍體搬走,然後空出場地給白玉他們對戰。
妖媚女子在林浩軒旁邊坐了下來,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上半杯,隨即饒有興趣的打量起林浩軒。
白玉掃視了炎鐸幾眼,亮出一把刀,刀柄長一尺二寸,刀鋒長七尺五寸,華麗的皮刀鞘上,綴滿了耀眼的珠寶,刀柄上纏著醬油色綢子,就像足血已凝結時那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