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小聰明,把手裡的砍刀或者短刀當作暗器,往戢南天射來,戢南天不閃不避,左手迅猛的刁住射來的砍刀,隨即反射飛去,砍刀輕而易舉的擊中密密麻麻的葬花堂幫眾,如此幾番,沒有人敢再亂射砍刀和短刀。
沒有後顧之憂的林浩軒握著無名寶刀,像為首的‘藏花’衝殺過去,十幾名葬花堂幫眾立刻視死如歸的撲了上來。
林浩軒心裡念起方天他們的安危,出手不再手下留情,腳步微移,無名寶刀連連攻出十幾刀,每刀都刺進葬花堂的胸口,鮮血濺射。
為首的‘藏花’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好像死的不是自己的手下,左手輕揮,幾十個葬花堂幫眾蜂擁的向林浩軒衝了過去。
林浩軒連連劈翻幾個人,停緩了他們的攻勢,稍微喘息,看著沒有盡頭的葬花堂幫眾,知道拼殺下去,自己和戢南天必然葬身此地。
林浩軒於是踏前幾步,把刀刺進正面衝來的來敵腹部,正想要抽刀攻向一米開外的為首‘藏花’,卻現無名寶刀被來敵死死拉住,他的臉上揚著兇悍和瘋狂,顯然想要臨死之前把林浩軒也拖進地獄。
一些葬花堂幫眾見到林浩軒無法拔刀,又蜂擁過來,林浩軒臉色微沉,使用上十成的力道,活活的用無名寶刀把拉刀之人提了起來,奮力的向衝來的葬花堂幫眾甩去。
已經死去的人被林浩軒奮力甩去,無法再拉住無名寶刀,整個人砸在衝來的幫眾身上,鮮血灑在他們的臉上。
林浩軒趁此機會,握著帶血的戰刀,劃了幾個弧線,把還沒擦去血跡的幫眾擊殺在地上,隨即踏前半步,來到了為首‘藏花’的面前,身邊的幾位‘藏花’想要衝過來,為首‘藏花’緩緩的舉起右手,制止了他們,語氣平靜的說:“此戰,我來!”
為首‘藏花’的話就是命令,沒有人敢違抗,所有攻殺的人群都安靜下來,想要看看林浩軒的戰刀厲害,還是為首‘藏花’的姬綢大刀厲害。
林浩軒眼神淡淡的望著帶頭的‘藏花’,戰刀染著的鮮血慢慢的彙集在刀刃,隨即從刀尖留下。
林浩軒至此才完全看清為首‘藏花’。
無論為首‘藏花’身邊有多少人,他總會一眼就引起眾人的注意。
這不單是因他在額上紋了一朵枝葉茂密,約半個巴掌大的紅色‘藏花’。
為首‘藏花’的面板閃亮著一種獨特的古銅色,整個人就像鐵鑄似的。高度比得上林浩軒和戢南天,配著黑色勁裝和白色外袍,對比強烈,顯得他格外威武。
為首‘藏花’有一個寬寬的臉龐,眼窩深陷,眉骨突出,眉毛像兩撇濃墨,窄長的眼睛射出可令任何人心寒的殘酷和仇恨電芒,冷冷地瞅著林浩軒和戢南天。
他比常人粗壯的大手分垂兩邊,右手提著沉重精鋼打造而成的姬紅大刀。
為首‘藏花’的臉上始終帶著不曾波動的神情,冷冷的說:“你終於到了我面前!”
林浩軒點點頭,嘆出一口氣,道:“我終於到了你面前!”
為首‘藏花’的姬紅大刀輕輕的向後揚起,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林浩軒再次的點點頭,無名寶刀也慢慢的向側張開。
為首‘藏花’說完話之後,就往前跨出。
他踏出第一步時,四周的氣氛立時變得肅殺沉重,隨著他跨出第二步,一股龐大無匹的凜例氣勢,朝林浩軒迫湧過來,若換了一般庸手,早便膽戰股慄,棄械敗走了。
至此林浩軒才切身體會到這名為首‘藏花’的威勢,實力比起其他五名‘藏花’加起來還強。
圍困著林浩軒和戢南天的葬花堂幫眾,自然而然往四面退開,讓出更廣闊的空間給圈中的林浩軒和為首的‘藏花’。
林浩軒知道為首‘藏花’性烈如火,跨出第三步時,便立即會動狂猛攻勢,林浩軒心裡有了打算,乘機詐作撐不住為首‘藏花’的氣勢侵迫,往後退去,無名寶刀輕抖,虛晃作勢。
為首‘藏花’的臉上揚起不屑之色,葬花堂幫眾則露出興奮之色。
只要多移後四五米,就可抵達護城河的欄杆之處了,就可以跳河逃之夭夭。
後方的人怎知林浩軒意在從護城河逃生;更怕殃及池魚,退後幾步,又多讓出幾米的空間。
戢南天順勢壓了過去,他要保證林浩軒不會腹背受敵。
此消彼長下,為首‘藏花’氣勢驟盛,健腕一抖,手裡的砍刀化成無數反映火炬光芒的紅芒,像蜂飛蝶舞般,震懾周圍的眾人。
其餘五名藏花則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