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問問杜公子,你把我的不孝子弄成這樣,現在該怎麼辦?”
杜海濤不屑的冷哼一聲,狂妄的說:“那是他咎由自取,誰叫他有眼無珠招惹到我呢?”
“還聽說你的手下殺了我弟弟的幾個隨從。”劉吉虎已經無法忍受杜海濤的狂妄,憤怒的說:“光天化日竟然肆意殺人,你當首華沒人,你當首華沒有王法?”
杜海濤像是聽到笑話般是笑了起來,擺著兩根手指說:“王法?笑話,雖然青幫勢力在南方,但幹掉幾個人就跟我講王法,是不是太可笑了?”
隨即看著劉啟超他們說:“看在你劉長巖的份上,我今晚就不要他的狗命了,只要他給我磕個頭,所有的恩怨就抹去了。”
杜海濤說起話來霸氣十足,不留半點予人辯說的餘地。
杜海濤的要求不僅可笑,甚至可恥,但在他眼裡卻是天經地義,身為長孫獨子,自小的兇蠻任性,還有祖父父親以及姑姑們的溺愛,讓他做起什麼事情來都肆意妄為。
此次北上游玩,也是年少輕狂,完全不把天錦當回事情,總覺得天錦官員雖多,但都比不上青幫的顯赫。
不僅眾賓客的臉色憤怒起來,就連劉長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手裡握著的酒杯似乎都要被他捏碎了,他恨不得現在拍桌而起,讓宇文化辛把他們的腦袋一一捏斷,但他不能,雖然能夠大吐一口惡氣,但自己的政治生涯必將會收到嚴重的阻礙,甚至斷送。
不能為了無恥之人而斷送了自己,斷送了劉家,杜海濤還不配自己起殺機,劉長巖暗暗的想著:正如被一條瘋狗咬了,自己不能咬回瘋狗。
劉吉虎看看杜海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