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他們幾眼,又見到他們手腕上的藏花,心裡已經確認他們是葬花堂的人,但出來混,還是要講究規矩,於是點點頭說:“我要看信物。”
晉么臉上露出不耐煩之色,把手伸進胸口,周圍的費率人顯然對這個動作很敏感,瞬間世紀把槍對準了晉么,晉么臉色微變之際,只能慢慢的抽出手,手裡沒有握著短槍,而是拿著半張藏花圖紙。
為首的費率人見到半張藏花圖紙,神色緩了下來,也從懷裡掏出半張藏花圖紙,然後和晉么手裡一結合,發現天衣無縫,於是立刻堆上笑容:“果然是葬花堂的兄弟,在下是恆武社的冥田弓。”
晉大點點頭,以示友好,隨即開口說:“天色已晚,我們先把正事做完吧。”然後看著冥田弓,意味深長的說:“堂主已經替冥先生安排好了消遣休整的節目,各位可以盡情的玩樂享受。”
冥田弓滿意的笑笑,隨後輕輕揮開,幾十個費率人進去搬著箱子出來,然後輕輕的放在貨運車上。
如此來回了五六踏才把裡面的箱子搬完,整個過程,晉氏兄弟他們則在四周警戒,今晚全都帶著短槍前來,膽氣比起昔日任何時候都足。
所有的軍火都搬完之後,晉大上前拍拍冥田弓的肩膀,隨即進入轎車,準備離去。
楊耀一直沒有發出攻擊的訊號,因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他們完全麻痺放鬆的時候,才是最佳的攻擊時刻,這樣才能避免己方的兄弟被短槍致傷致死。
先頭開出來是空的貨運車,中間的才是裝滿軍火的貨運車,最後也是空的貨運車,這就是晉氏兄弟做事情的小心之處,萬一在路上遇見警察查車,就可以混著衝關卡,來實現障眼法的安全脫身。
楊耀等到中間貨運車剛要透過東光倉庫大門時,右手輕輕一揮,四周的幾十名紅狼幫弟子立刻起身,手裡握著長矛,奮力的向中間貨運車拋去。
‘嘶嘶’……
長矛刺破夜空的寧靜,射進貨運車擋風玻璃,瞬間就把駕駛座的兩位司機插死在座位上,他們在死去的同時,不由自主踩下剎車,裝滿軍火的貨運車立刻橫在門口。
後面的貨運車則來不及剎車,撞在一起,一時之間,整個東光倉庫的大門被堵死了,場面也顯得相當混亂。
楊耀右手再次輕輕一揮,手握短槍的百餘名紅狼幫兄弟立刻衝殺上去,隨後緊跟著兩百名紅狼幫弟子,四匹狼也不甘寂寞,揮舞著砍刀夾在裡面去擊殺敵人。
晉氏兄弟他們和冥田弓他們雖然被攻來個措手不及,剛剛照面就死了十幾個弟兄,但他們都是刀尖上打滾的江湖人,在槍聲響起之時,立刻躍出車外,找到掩體,利用東光倉庫易守難攻的環境頑強的抵抗起來。
五十多把短槍組成的火力封殺著東光倉庫的大門,讓紅狼幫的幾百號人一時之間找不到方法攻擊進去,互相就在門口你來我往的射擊。
不遠處偏僻地方,隱藏著兩輛偽裝過的貨運車,東光倉庫的槍戰透過車外的紅外探頭赫然的顯示在車內的螢幕上面,螢幕的面前坐著一中一少兩個人。
中年人則是畢宇清,少年人就是林浩軒。
一輛貨運車裡安靜的坐著首華特警隊的五十名精英,一輛貨運車裡則是林浩軒,畢宇清和岐門的二十幾位兄弟。
畢宇清看著螢幕上激烈的槍戰,不由皺起了眉頭,問林浩軒:“紅狼幫怎麼會和葬花堂的人槍戰起來呢?他們背後的靠山有過約定,紅狼幫和葬花堂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能發生大火拼,一切協商解決問題。”
林浩軒微微一笑,沒有給畢宇清答案,淡淡的說:“可能是他們的靠山都退休了,葬花堂和紅狼幫就不受控制了,因此找個機會拼殺一番,來取得首華的霸主之位。”
畢宇清扭頭看了幾眼林浩軒,心裡知道林浩軒肯定沒有說實話,但也沒有追問,從葬花堂和紅狼幫槍戰激烈的態勢可以分析出,貨運車裡面必然有昂貴的貨物。
文物?白粉?軍火?畢宇清的腦子裡面快速的轉動著,但無論是什麼,正如林浩軒所說,自己今晚都可以立大功了。
林浩軒知道畢宇清心頭盤算著小九九,微笑著說:“畢隊長,如果葬花堂的支援過不來,那麼這場槍戰再響個十幾分鍾,我想,你們首華特警隊就可以收拾殘局了。
只要有現成的犯罪證物,誰也不能說你多管閒事,連他們背後的靠山也只能啞巴吃黃連。”隨即壓低聲音說:“我只要其中一個人,因為他對我有用。”
畢宇清沒有問林浩軒是誰,就點點頭說:“岐少儘管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