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吻,柔柔的說:“岐少,現在對沈鵬放心了?”
林浩軒一愣,咬著肖靜的耳朵說:“這丫頭,這都被你發現我在試探沈鵬了?”
肖靜淡然一笑,臉上帶著幾分自豪,回吻著林浩軒,喃喃的說:“岐少讓沈鵬提刀去殺幾十號女孩,除了想要借我之手收服她們,更主要的目的,恐怕就是試探沈鵬善心和忠心;
如果沈鵬感覺殘忍而阻攔你屠殺幾十號柔弱女孩,在證明他有善心之外,也證明了他對你並不絕對服從;如果他剛才直接提刀過去開殺,雖然表示了他的絕對忠心,也說明了他的殘忍。”
“哦,那他剛才表現怎麼樣呢?”林浩軒饒有興趣的看著懷裡的肖靜:“是否合格呢?”
肖靜點點頭:“先遲疑,後執行,此人可堪大用!”
林浩軒俯下身子,努力的吻著肖靜,眼裡的笑意帶著無盡的讚許。
軍訓終於在林浩軒的期盼中到來了!
首華中醫藥大學的校領導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勁了,竟然在本校進行軍訓,卻不讓學生住在宿舍,而是清空出十幾個大倉庫,讓林浩軒他們過過軍人的集體生活。
於是林浩軒他們無可奈何的把宿舍的被子,水桶全部從宿舍搬去五百米遠的倉庫。
梅仁義這個未來資本家一眼看穿了學校的做法,純粹為了省錢賺錢,學生已經交了足夠的進兵營的軍訓費用,卻用虛有其表的殼子來欺騙學生,稱其為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雖然大家都很贊同梅仁義的話,但誰也沒有跟學校反應,因為李勉他們向梅仁義灌輸過和尚理念,進入兵營軍訓,估計一個月都見不到三十歲以下的女人
所以,梅仁義他們選擇接受學校的無賴行徑,畢竟在學校軍訓起碼可以天天見到首華中醫藥大學並不多的美女。
軍訓的首日,林浩軒他們幾千號人在操場嚴重的被教官們洗腦,在教官反覆在反覆的教導之下,一些學生漸漸對軍營之夢變得狂熱起來,而林浩軒卻有點失望,因為他發現臺上的幾十個教官,沒有一個讓他感覺到有熱血強悍之氣。
當天晚上,林浩軒似乎就要崩潰了!
入住在近五百人的大倉庫裡面,林浩軒第一次發現‘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的’真諦,林浩軒躺在堅硬的木床上,剛剛閉上眼睛,就有各種聲音迴盪在空中
呼嚕聲,磨牙聲,用英語說的夢話,還有床上掉下來的慘叫聲音……
林浩軒努力的讓自己漸入睡眠之中,忽然,聽到羅洪侃低沉的聲音:“出牌啊,梅仁義,你怎麼還不出牌啊,磨磨蹭蹭的!”
林浩軒好奇的睜開眼睛,三更半夜,羅洪侃和梅仁義竟然還在打牌,也不怕被教官抓住?正在納悶之際,上鋪的梅仁義滑了下來,驚訝的說:“林浩軒,我剛才聽見羅洪侃在叫我打牌呢,你有沒有聽見?”
林浩軒點點頭,向著斜對面的羅洪侃望去,這小子卻在被窩裡面躺的比死屍還直,口裡卻唸唸有詞,林浩軒和梅仁義對望一眼,兩人慢慢的走到羅洪侃的床前,正如梅仁義所說,這小子真的在睡夢中打牌,口裡正喊著:“一對五,要不要?”
“一對六。”梅仁義似乎搗亂到底,聽到羅洪侃在催自己出牌,於是應聲。
羅洪侃停頓了會,再次出聲:“一對十。”
梅仁義不耐煩的說:“不要了!”
“真不要了?”羅洪侃似乎有點不相信:“丫的,你還有對二怎麼不出啊?”
林浩軒他們立刻毛骨悚然,羅洪侃這***睡夢中不僅能夠打牌,還能夠看到梅仁義手裡虛有的‘一對二’,有沒有這麼神奇啊?
梅仁義想要上前拍醒羅洪侃,卻被林浩軒拉住了,搖搖頭說:“人家在夢遊呢,把他嚇壞了就不好了。”
梅仁義這才熄滅了好奇之心,跟著林浩軒他們回到床上繼續睡覺,心裡都竊笑不已。
林浩軒好不容易睡下了,夢見跟韓初雨舉行盛大的豪華婚禮,正要給韓初雨戴上戒指的時候,一陣鈴聲響了起來“你是我的眼!”
極其刺耳的穿插在整個大倉庫,不少人紛紛睜開困睡的眼睛,尋找著鈴聲來源之處,林浩軒掃了眼,這個鈴聲起碼攪了一百多人的好夢。
林浩軒就著微弱的燈光四處望去,不遠處的一位仁兄正在疊被子,全身穿得整整齊齊,床中間正擺著個碩大的鬧鐘,敢情是他做的好事情,林浩軒一看手錶,才四點三十,就說:“大哥,你那麼早起來幹嗎啊?”
這位仁兄頭也不回的說:“五點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