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拍著蔣柳浪,林浩軒清楚,雜工的價格撐死就八百,蔣柳浪給戢南天一千三的工資,著實是給自己面子了,這個蔣柳浪做商人能做到如此義氣,實在讓人佩服。
戢南天聽到如此好的待遇,忙努力的點頭向蔣柳浪連聲道謝,隨即殷勤的從旁邊拿起拖把,拖著已經很乾淨的餐廳來,以此顯示自己的勤勤懇懇。
林浩軒回到座位,繼續喝著紅豆沙,婉拒了蔣柳浪留自己吃飯的好意,蔣柳浪隨即拍著自己的腦袋,知道林浩軒要和韓初雨過二人世界,於是返身進去廚房準備紅豆沙。
戢南天拿著拖把經過林浩軒的時候,林浩軒清晰的聽到戢南天渾厚的聲音低傳了過來:“謝了!”
林浩軒扭頭望去的時候,戢南天已經帶著訕笑,繼續拖著地板,林浩軒越發對這個戢南天感興趣起來,這個傢伙的背後究竟有怎樣的故事呢?
蔣柳浪很快就把紅豆沙準備好了,放在保溫瓶裡,拍拍說:“林老弟,我這個保溫瓶你也拿去用著,這樣紅豆沙就不會冷卻了。”
“蔣大哥,一共多少錢?”林浩軒開口問道。
蔣柳浪微微皺眉,有點不快的說:“林老弟,你把哥哥當什麼人了?咱們兄弟遇見,那就是緣分,千萬不要提‘錢’這個字,免得俗氣了你我的交情。”
林浩軒有點無奈,但知道蔣柳浪是性格中人,堅持給錢還真會把他招惹火了,於是笑笑:“那就謝謝蔣大哥了,明天我繼續不客氣,再來裝紅豆沙呢。”
蔣柳浪這才笑起來,拍拍林浩軒的肩膀:“敢情好啊,明天把你女朋友也帶來,嚐嚐我的拿手好菜。”
林浩軒點點頭,向蔣柳浪告辭,然後走到戢南天旁邊,拍拍他的肩膀說:“南天兄弟,我先走了,改天見!”隨即轉身離去,林浩軒想要趕在韓初雨她們進入軍訓食堂之前把紅豆沙送到。
戢南天沒有說話,只是扶住拖把,怔怔的看著林浩軒的身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林浩軒為了趕時間,特地抄了條小路,從即將要拆遷的衚衕裡穿去,林浩軒剛踏入拆遷的衚衕,就感覺前後兩陣凌厲的殺氣襲來。
林浩軒沒有立刻原路退回,因為那是愚蠢的事情,做了沒有用的事,就是愚蠢的事。
殺氣越來越重,林浩軒將左手拿著的紅豆沙抱在胸口,然後毫不猶豫的前行。
忽然,前面閃出兩把刀,極快的速度向著林浩軒刺來。
兩把刀凌厲的向林浩軒襲擊而來,林浩軒不僅沒有向後退讓,甚至面不改色的迎刀前行,因為林浩軒感覺得到自己的後面還有更強勁的殺氣。
前面兩位握刀之人見到林浩軒的反常行為,不由自主的稍微驚愣,手上的攻勢也稍微遲緩了。
林浩軒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腳步奮力一蹬,人如落葉,直接從他們中間插去,右手化拳為掌刀,連連削向他們的手腕。
不遠處的民房樓頂,一位年近半百的男人正認真的看著巷戰,不時的點點頭,楊耀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他的身邊,隨時準備聽取吩咐。
“楊耀,你覺得四將能不能攔下林浩軒?”年近半百的男人扭頭向楊耀問道。
楊耀搖搖頭,語氣平靜的說:“林浩軒雖然膽識過人,聰慧過人,還統帥何南的黑幫,但年紀輕輕,身手再好,也敵不過張幫主的四將。”
“那你覺得獨狼會不會是林浩軒他們所殺?”張幫主眼神閃過殺機,獨狼雖然不成器,但也是他的堂弟,他豈能讓獨狼莫名其妙的消失,是死是活,總要為他做點事情:“林浩軒統帥的遊兵散勇真的敢殺獨狼?”
楊耀這次沒有下結論,他也不敢隨便下結論,畢竟這是至關重要的大事,只能把自己所掌握的事情擺出來,給張幫主自己分析:“我們查到獨狼當晚確實去過天使人間酒吧,然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了。
我今天也曾試探過林浩軒,林浩軒承認把獨狼他們趕出了天使人間酒吧,後面的事,林浩軒擺出完全不知情的神情。”
“那就讓四將繼續試探林浩軒!”張幫主眼裡閃過兇悍之色:“寧願錯殺三千,也不要放過一人,何況林浩軒統帥的岐門遲早會跟我們爭地盤,如果能殺了他,少能香爐少只鬼!”
張幫主看著不遠處的林浩軒,行雲流水的身手,讓他這個久經沙場的人暗暗吃驚,他心裡沒有絲毫把握四將能夠殺了林浩軒,但在屬下面前卻不能顯得底氣不足。
楊耀心裡似乎有什麼擔憂,遲疑片刻還是開口說:“可是畢宇清發帖我們,這個月不準生出事端,擾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