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的眼神微動,左手把紅豆沙輕推出去,保溫瓶恰到好處的落在衚衕的牆頂上,屹立不倒,右手則開始下沉。
為首者在砍刀劈下之時,也拔出了匕首,手甩兩種兵器一長一短,一剛一柔,看起來很難配合,但在他們手裡卻是天衣無縫。
只見他右手砍刀一抖,刀尖煽動,直到林浩軒的肋下,左手匕首直舞,護住了自己胸腹,兩種兵刃一攻一守,相得益彰,才能在無數次血戰中立於不敗之地,成為紅狼幫‘七狼九將’裡面的戰將。
一霎眼間,林浩軒的前後左右的退路都已被封死,而且四人的攻擊已經是雷霆之勢,大有此戰回合就把自己砍死刀下的趨勢,但林浩軒還是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裡,痴痴地感應著來自四面的殺機。
不遠處的楊耀不由皺眉:“難道林浩軒在等死?他真的如此不濟?”
張幫主卻莫名的緊張,但語氣還是保持著平靜:“林浩軒如果真的不濟,豈能坐上岐門岐少之位?”
林浩軒見到四人已經到了自己跟前,就在這剎那間,林浩軒淡然的眼睛忽然露出一線光亮,右手的無名寶刀躍然在手
隨即就聽到“格喳”一聲,
接著“哎喲”三聲淒厲的慘呼,紅狼幫的四將個都已經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樓上的楊耀神情無比震驚,喃喃自語:“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原來就在這剎那間,林浩軒的左手突然閃電般伸出,抓使了為首者的手腕,“格喳”一聲,他手腕已被生生折斷,隨即林浩軒的右腳踢出,把為首者硬生生的踢出了幾米之外。
為首者旁邊的戰將眼見砍刀已刺入林浩軒的肋下,卻突然發現刀尖被林浩軒抓住,隨即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湧來,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向林浩軒衝出去。
此時,身後的兩位紅狼幫戰將兩把匕首已經貼近林浩軒的背後,林浩軒頭都沒有回,反手一帶被自己拉住刀尖的人,瞬間已將紅狼幫的戰將帶到背後,竟將他當作了活生生的盾牌,後面兩位紅狼幫戰將刺出的匕首,全部刺在了他的背上。
後面兩位紅狼幫戰將大駭之下,無暇再變招,只能停住匕首刺進的力量,就在這片刻之間
只聽“噗”的一聲,林浩軒反手一刀,無名寶刀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劃過了兩位紅狼幫戰將的下腹,鮮血頓時流了出來,讓他們震驚之下,向後連退幾步。
林浩軒隨即用肘部向後一頂,把自己後背的活盾牌向後擊飛出去。
為首者忍著傷痛再次戰了起來,用完好的手撿起匕首向林浩軒刺去,林浩軒完全無視他的拼命,腳尖一挑,一把砍刀飛起,刺中了為首者的小腿,讓他止不住痛疼而跌倒在地。
幾聲慘叫過後,紅狼幫的四位戰將全部倒在地上呻吟,不幸的都受了傷,幸運的是,林浩軒沒有殺他們。
林浩軒一連串的反擊,卻連腳步都未移動過半寸。
林浩軒看著地上的四位紅狼幫戰將,淡然一笑,躍上牆頭,取下紅豆沙,語氣平靜的說:“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也不知道你們哪位兄弟被我殺了。
但是,我林浩軒從來不怕多背幾條人命,不過,我希望你們光明磊落的來找我報仇,而不是埋伏暗殺!”
張幫主摸摸右耳邊的耳塞,眉頭皺了起來,自言自語:“獨狼究竟是不是他殺的呢?”
楊耀則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實在無法相信林浩軒竟然能夠在片刻之間把紅狼幫的四位戰將砍翻在地。
他不由想起了自己在草地起的殺機,現在回想起來就不由陣陣後怕,如果在草地,自己真的對林浩軒下手,自己現在可能已經見不到太陽了。
張幫主看著漸漸離去的林浩軒,眼神劃過一絲殺機,扭頭跟楊耀說:“林浩軒這小子膽識身手過人,記住,無論獨狼是不是他殺的,你都要想辦法把他幹掉,否則,以他的身手能力,假以時日,這首華還不是他的天下。”
楊耀鄭重的點點頭,隨即跟在張幫主後面下樓。
張幫主似乎想起了什麼,回頭補充了一句:“當然,殺林浩軒絕不是簡單的事情,需要動用不少人力物力,所以你要好好籌劃,一個月後再對他下手,一來可以讓林浩軒放鬆警惕,二來可以給畢宇清交待。”
楊耀佩服的看著張幫主,薑還是老的辣,思索問題比起自己要周全很多。
林浩軒帶著紅豆沙,剛剛踏入學校的軍訓場上,就聽見一聲長哨,四千餘名新生像是被解放的農奴,歡歡喜喜的踏著腳步,正向飯堂集合準備吃晚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