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在客廳半空。
夏琳淡淡的談起自己的經歷:“我只有週末才會來酒館工作,平常都交給別人打理著,我依舊是選修的法律專業,畢業之後要做名檢察官或者法官,要傳承父親生前的願望,創造公平公正的社會環境。”
林浩軒點點頭,輕輕嘆息。
夏琳知道林浩軒心裡有些愧疚,笑著寬慰他:“浩軒,你不必擔心,我現在有目標奮鬥,少了些胡思亂想的時間,而且我已經訂了旅遊團,等放寒假就出國玩幾天,除了散散心,也想要躲躲過節的團圓。”
林浩軒明白她的意思,春節總是容易勾起傷心事。
玉玲瓏握著溫熱的湘桂酒,隨口問道:“琳琳打算去哪裡玩啊?”
夏琳伸手為林浩軒倒滿酒,笑著回應:“菲律和漢城。”
林浩軒抿了兩口湘桂酒,從懷中掏出支票遞給她:“琳琳,不要拒絕,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要知道,你的開心才是我最大的快樂,別說是這兩百萬,就是兩百個億能讓你無憂無慮,我也願意。”
夏琳輕輕嘆息,點頭收下。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巨響,像是火車撞擊般的沉重。
隨即,斷喝傳來:“老闆娘在嗎?”
夏琳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神閃過無奈和憤怒。
青幫的人,收保護費的人。
夏琳搖頭嘆息,總以為諾大的天下有個乾淨之地,誰知道都離不開,利益,兩字,而向渡愁酒肆收取保護費的人更走無賴,周圍的店鋪都是每月上交,唯有夏琳需要隔三差五的打交道,厭惡卻也無可奈何。
林浩軒沒有過多的思慮,就判斷出收保護費的人居心叵測。
當然,他不是打探出夏琳跟自己的關係,而是垂涎夏琳的美色,從喊話之人的粗擴嚴音,以及踢開木門的猖狂,更主要的走夏琳的主意,林浩軒心裡就給他判了死刑。
仰頭喝盡杯中的湘桂酒,林浩軒站起來拍拍手說:“琳琳,我去幫你打發他們,如此惡氣我豈能讓你吞下?”
夏琳輕輕搖頭,揮手製止林浩軒道:“弟弟,別衝動,這裡是青幫的地盤,如果被他們知道你在紗門,或者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不僅渡愁酒肆難保,就是你和玉玲瓏也會遭受他們攻擊,我可以丟卻平靜的生活。
但卻不願意,你受到傷害!”
林浩軒眼裡的殺機瞬間逝去,是啊,自己雖然無懼青幫幫眾,甚至可把紗門鬧得天翻地覆再揚長而去,但夏琳以後怎麼辦?她們還要在這裡學習生活,難不成又要她們因為自己的衝動,再微離到其它城市。
重新倒酒喝下,夏琳已經下樓解決此事。
林浩軒的心沒有隨著湘桂酒而平靜,甚至多了幾分無言的熾熱,於是起身向樓下走去,玉玲瓏也緊跟其後,除了保護他的安全,還想妥適當的時候制止他的衝動,畢竟林浩軒是絕不會讓夏琳受到欺負。
渡愁酒肆的大廳,靠門的沙發上坐著四個身穿黑衣的漢子,茶几上擺著酒館為數不多的昂行洋酒,目光居高臨下的宛如帝王視查疆域,環視完四周之後,五道目光就落在兩步之遙的夏琳身上,居高臨下的目光瞬間變得猥瑣貪婪。
夏琳臉上揚起波瀾不驚的笑容,不卑不亢的向中間男了問道:“高老大,渡愁酒肆八天前才交完保護費,怎麼又要再交兩千元呢?酒館小本生意,利潤單薄,如此被你們折騰下去,估計月底就要倒閉了”
林浩軒緩緩的靠前,目光落在那高老大身上,眼睛和耳朵都很細,嘴唇和臉部又顯得肥厚,雖然長得虎背熊腰有幾分氣勢,但擁擠的五官卻讓他新增了滑稽,林浩軒的怒氣瞬間消逝不少。
側邊的男了吹著口哨,聽到夏琳的疑問,忙笑眯眯的回答:”老闆娘,你有所不知,明天就是我們高老大的生日了,辦酒席請人吃飯要花不少錢,我們兄弟從來都沒什麼餘錢,所以只能找你們臨時幫補幫補。”
高老大沒有見到走來的林浩軒,目光肆無忌憚掃視著夏琳的胸部,意味深長的笑著回應:“老闆娘,酒館撐不下去就讓它倒閉好了,反正你也賺不了幾個錢,不如跟了我高老大,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夏琳早已經見過這種場面,所以沒有絲毫的動氣,依舊不威不淡的開口:“我向來相信雙手可以養活自己,所以那些高攀之事,從來不在我的原則裡面,高老大,你現在隔三差五的收取保護費,究竟是什麼意思?”
高老大網剛喝了幾杯烈酒,興致湧上了腦袋,所以口無遮駐迫出心聲:“其實,你這點保護費根本不入我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