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聲吼道:“兄弟們,黑鬼掉入我們埋伏困了,殺啊!”
這聲怒吼打破了僵持的局面,明興幫的人迅速作出反應,手中的傢伙朝著車裡的人砍去,甄爺精銳無奈之下只能反擊,但在狹隘車中根本難於反抗,所以首輪砍殺下來,甄爺精銳死傷近二十人,對手則七八人。
所幸領隊者迅速反應過來,高聲喊道:“開槍,開槍。”
幾聲槍響後,甄爺精銳趁著對手膽怯,先後從麵包車湧出,然後雙方交戰起來,見到對方竟然用槍,鴨嗓子也調來短槍反擊,一時之間,整個停車場砰砰,噹噹聲響個不停,而此時,林浩軒和易榮天早就跑出去了。
重新鑽進吉普車裡,林浩軒嘆道:“榮天,五分鐘後報警!”
易榮天輕輕微笑,點點頭道:“明白,這次就讓他們狗咬狗去”
林浩軒靠在座椅上不,閉著眼睛道:“榮天,我們找個地方歇息,記住,我們不要過早跟甄爺攤牌,你千萬要壓制住仇恨,你放心,死去兄弟們的血仇,我會找機會給你報的,但現在要裝作毫無所知!
這樣甄爺就不敢明著對付你,我們生存空間也就比較緩松!
易榮天點點頭,嘆道:“明白!”
片刻之後,吉普車在易榮天指引下,向市區中心駛去。
此時,瑞榮大廈的某處陽臺,黃倩抱著雙膝仰望天空。
她的眼裡有著欣喜,也有著憂鬱,依稀能夠憶起昔日稚氣卻剛毅的自己:無論你是否答應,但從今天起,我們就不再姓甄,我們都要姓黃,媽媽的姓!
正如易榮天所料,羅馬下雪了,餐桌上的牛奶冒著熱氣,新鮮出爐的麵包也散發甜味,但甄民卻沒有絲毫的胃口,因為昨晚的一石四鳥之計僅成功了小半,消耗了易榮天的勢力,也把明興幫百餘人送進監獄,但林浩軒他們沒死,那就是最大敗筆。
更讓他憤怒的是,派出撿便宜的精銳,不僅沒有撈到絲毫好處,五十餘精銳竟然跟追擊林浩軒的明興幫精英在停車場拼殺,雙方几乎砍得僅刺七八人,還讓警察抓個正著,讓自己損失慘重,也不知道是林浩軒探出他的陰謀,還是無意中闖進停車場,總之讓他心裡堵得難受。
胡繼斌輕輕微笑,為甄民倒上牛奶道:“甄爺,你不要沮喪,雖然這次失敗了,但黑衣黨已經看到你的誠意了,相信馬科夫先生跟林浩軒談判之後,無論成功還是破裂,都不會對唐商協會動手了。
這算潛在勝利了!”
甄民微微發愣,隨即擠出笑容:“賢侄有理!”
胡繼斌先端起牛奶喝了兩口,隨後意味深長的道:“我知道甄爺昨晚有所損失,但只要幹掉林浩軒他們,所有的損失都能得到補充,單是煦清酒吧就可以日進斗金,所以甄爺要振作起來,實行我們的談判部署!”
甄民點點頭,把麵包塞進嘴裡:“唯有如此了!不過昨晚把明興幫弄得血流成河,卻又沒有達到目的,我擔心阿拉瓜會生出怒意,你想個好點的藉口應付他,等明晚談判結束後,咱們再卞心來對付明興幫!”
眼裡閃過狡黠,胡繼斌笑著回道:“甄爺放心,我都跟阿拉瓜打過招呼了,告知是林浩軒他們叫來的警察,同時還讓警局內部人有意無意洩漏是林浩軒指使他們,所以明興幫現在惱恨的是林浩軒,而不是我這個賣鹽商人!”
甄民哈哈大笑起來,豎起拇指讚道:“賢侄神人啊!”
他的讚揚並不是沒有道理的,要知道說服阿拉瓜再次信任本身就是難事,但胡繼斌卻能讓羅馬女強人維妮娜幫忙演戲,那更是天大的難事,可見胡繼斌的公關能力非同小可,也因此讓甄民更加器重這個鹽商賢侄。
胡繼斌拿過麵包咬著,臉上閃過難言之隱,神人的苦只有自己知道,為了不讓明興幫懷疑自己,他凌晨去警察公寓找了維妮娜。
此時的林浩軒,正領著易榮天出現在喬永魁隱藏之地,推門而入,易榮天便看見了傳說中的悍匪喬永魁。
這間天台鐵皮屋有四十多平米,採光很好,被灰雲濾過的亮光從明淨的窗戶照射進來,光線因此而變得柔和清亮,喬永魁披著厚實的風衣,正端坐在桌子前清理槍支,但給人的感覺卻不是在擦拭而是在撫摸。
因為擦拭,只是泛泛的清洗,呈現出來的就是冰冷和機械,而撫摸,則有愛護和交流,能夠更充分的把槍支融為自己信賴武器,前者的關係僅是相互利用;後者的則是出生入死,誰能更兇悍致敵。
答案顯而易見!
這間屋子很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