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喝完米粉湯汁,幾十個混混已經散落在街道,除了何姐孤零零的站在五米之外,神情震驚愣然。
她知道易榮天能打,卻沒想到如此能打。
在她臉色難看想要開口的時候,易榮天已經把板凳砸在她面前,不鹹不淡的說:“何姐,雖然今天出手情非得已,但我還是跟你道聲歉,只要你不為難甄爺的貴客,我改天必定登門請罪!今天就得罪了!”
已經沒有籌碼的何姐眼皮抽動幾下,抖抖腳恨聲回道:“易榮天,你有種,我會把帳記在你頭上,我要去向甄爺討回公道,就不信他情願偏袒外人而不幫我,如果翡翠玉石飛了,我就要甄爺讓你去街頭討飯!”
說完之後,她就氣沖沖轉身離去。
林浩軒拿起紙巾擦拭著嘴,有意無意的道:“你不怕甄爺真讓你去討飯嗎?雖然何姐是他曾經的女人,但男人對女人向來就是自私偏袒的動物,你落她的顏面,無疑於也是不給甄爺面子,小心被枕頭風吹倒啊!”
易榮天放在凳子,有點無奈的道:“我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除了武力威懾,難道還能跟她講道理?至於被甄爺斥責我也已經習以為常,大不了把剩下的七八個場子也收回去,只要我還有拳頭,就不愁打不出天地!”
林浩軒心裡微動,卻沒有接話。
他雖然知道甄民厭惡易榮天,就如事變後的老蔣痛恨張學良,如非出於禍害手足的輿論考慮,他早就把張學良拖去活埋,而不是囚禁半個世紀,但林浩軒卻沒有想到,甄民的厭惡甚勝老蔣,正把易榮天變為光桿司令。
雖然沒打算在羅馬生根發芽,但並不妨礙培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