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壯語,以此來表示他翻雲覆雨的手段,其次,闡述他跟劉家的不尋常關係。
此子果然是人才啊!
短短几句話就連消帶打的讓自己失去以勢壓人的威嚴,望著林浩軒深不可測的笑容,他散去臉上的殺機,輕輕嘆息道:“岐少,有你在紗門這片熱土,贏柏業又豈有安心之日?”
林浩軒發出爽朗的笑聲,意味深長的道:“贏司令請放心,林浩軒以項上人頭保證,今晚之後,整個紗門將回歸平靜,再無流血衝突,再無江湖爭執,而贏司令的日子也會風平浪靜,直至光榮退休!”
贏柏業眼皮微微挑起,林浩軒這是以退為進的表明岐門稱霸紗門,雖然他無意捲入兒子的江湖恩怨中,但要看著他遭受林浩軒折磨,看著贏家軍被人吞併,他做不到,任何作為父親的人都做不到,所以他殺意再起。
腳步穩重有力的踏前,宛如泰山壓頂的氣勢湧向林浩軒,贏柏業淡淡開口:“岐少,有些東西不是靠巧取豪奪就可以得到的,還要講究天命風水人和,不過贏柏業今晚並不是來訓導岐少,我前來只有個小要求!”
林浩軒輕輕微笑,不置可否的道:“要回贏昌海?”
贏柏業毫不掩飾的點點頭,語氣平和的道:“岐門跟贏家軍,究竟誰主紗門沉浮,贏柏業並不放在心上,因為那都是上天的安排,而我只希望柏溫平安無事,讓我老有所養,相信岐少會理解作為父親的心情!”
林浩軒的嘴角揚起譏諷的笑意,毫不留情的捅破贏柏業心思:“贏司令,你也太把林浩軒當作白痴了,你我包括所有紗門的人都知道,只要我把贏昌海放虎歸山,岐門剛剛奪得的天下,就會輕而易舉的失去,我絕不會允許兄弟們的鮮血白流,如果你真要人也可以,兩個選擇!”
贏柏業目光凝聚,冷冷問道:“兩個選擇?”
林浩軒鄭重的點點頭,深不可測的回應:“第你讓我把贏昌海帶走,十天之後,林浩軒再親自送回司令手中;第二,我現在把贏昌海還給你,但你立字保證,贏昌海絕不再捲入紗門黑道,司令意下如何?”
贏柏業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這兩條路都完全斷絕兒子東山再起的機會,無論如何是不能答應,那樣贏昌海會終生處於失敗的陰影之中,更重要的是,贏家軍主力未曾遭受重創,就此放棄紗門黑道連自己都可惜!
想到這裡,贏柏業踏前幾步,堅決的搖搖頭:“你兩個條件都非常苛刻,恕贏柏業不能答應,岐少,我已經說過,我今晚只要我的兒子,至於你們的恩怨以後自行解決,如果你不放人,就莫怪贏柏業無情了!”
連廖忠澤都覺得贏柏業蠻橫無理了,所以林浩軒更是眼露殺機,不甘示弱的盯著贏柏業道:“贏司令,你既想要救贏昌海的性命,又想要為他留好退路,方便他東山再起,這似乎太貪心了,請原諒林浩軒無法放人!”
贏柏業輕輕揮手,數名士兵湧過來對準林浩軒。
不等林浩軒吩咐,廖忠澤他們呼啦啦的從後面湧出,手持砍刀對峙著贏柏業他們,而戢南天更是把匕首架在贏昌海脖子上,外傷內傷早讓贏昌海心力憔悴,連說話的力氣都已經沒有,所以也就任由他們折騰。
他相信,父親可以救出自己!
掃過廖忠澤他們明晃晃的砍刀,贏柏業臉上生出不屑,望著林浩軒譏諷道:“岐少,以你的聰明才智,覺得這幾百砍刀能夠扛住士兵的衝殺嗎?我還真沒有見過冷兵器能夠對付熱武器呢!看來岐少要以身試驗了!”
林浩軒哈哈長笑,毫無畏懼的反擊:“贏柏業,別自我得意,這幾百砍刀再不濟也是林浩軒的,而你這百餘條槍確實國家的,你身為艦隊副司令,未經許可竟然擅自調兵,那不僅是丟官棄爵的事,還是株連九族的罪!”
贏柏業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原本以為林浩軒見到自己率軍前來,就會懼於部隊的威嚴而放了贏昌海,到時候自己隨便弄個野外拉練名頭就搪塞過去,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早就混熟官場,語鋒如利劍般刺進心窩!
不過他也是老奸巨猾之人,震驚之後迅速恢復平靜,吐字清晰的回應林浩軒:“我雖然身為艦隊司令,但也是人民的保護神,如果遇見危害百姓的慘景出現面前,贏柏業完全可以先斬後奏,為民除去你這大害!”
林浩軒緩緩踏前幾步,目光迫視著贏柏業道:“贏司令何必自欺欺人?你應該知道軍委朝都向來最懼軍官擅自調兵,昔日*只不過調人砸了間黑酒店,就被主席批得體無完膚,還官降三級反省!”
贏柏業眼皮微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