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上,手裡的寶刀也順勢劃過圍殺來的青幫幫眾,刀刀見血,無數聲慘叫響起。短短片刻,林浩軒和炎鐸的華麗配合之下,地上就躺滿了七十多具屍體,鮮血隨著雨水流淌在街。
青幫幫眾終於畏懼了,望著漸漸靠近的兩人,止不住的向後退卻,林浩軒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眼睛盯著五十米外的黃車,原本氣定神閒的傢伙現在變得目瞪口呆,就連雨水打在臉上也沒有了感覺,掌心甚至出汗。
因畏懼而瘋狂,黃車怒吼了起來:“殺了他們!”
青幫幫眾鼓起勇氣,提著砍刀正要衝上來的時候,他們忽然發現,渡愁酒肆又湧出了幾十號人,身襲黑裝的向他們壓了過來,步伐整齊歸臉上相似的冷漠無情,手裡提著的玄鐵砍刀陰森烏黑。
雖然人數相比他們還是少得可憐,但這幾十號死士發出的氣勢,卻讓人油然感覺到畏懼,再大膽的人,如果見到幾十具死屍向自己靠近,都難免生出恐懼,這是本能而非膽小,而岐門死士的陰沉又比死屍還可怕。
青幫幫眾終於畏怯了。
林浩軒和炎鐸的強悍已經震撼了他們,原來以一抵百並不是神話,再來上這幾十號可怕的傢伙,他們由衷的感覺到絕望,他們不怕血腥,不怕死亡,但怕完全沒有機會勝利的血腥,完全沒有希望的死亡。
不遠處的高樓套房,臨窗站著三個人,正用望遠鏡觀看著酒肆的畫面,雖然雨水很大,但在軍事專用望遠鏡前還是顯得很清晰,其中靠在牆壁上的男子,搖晃著手中的咖啡,笑道:“陳建傑,我兄弟如何啊?”
靠牆壁的人正是劉吉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