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金,怪不得如此囂張跋扈,只是你父親沒告訴你天外有天嗎?”
贏婼盈見到他們沒有驚詫之色,反而調笑不已,目光頓時像是刀子般的盯著劉吉虎,問道:“什麼意思?”
劉吉虎沒有回答他,而是盯著左側的軍官,喊道:“李昂,人家向我們擺出了贏副司令,咱們作為演習的友好部下,是否也該向贏小姐表明身份呢?免得讓贏副司令覺得我們太沒有禮貌,那可就失禮人家了。”
被稱為李昂的軍官遲疑片刻,苦笑著回答:“虎哥,我就沒什麼好表明了吧?家父也就首華朝都警衛局的一個局長而已,上不了什麼檯面,虎哥你才是將門虎子,父親是首華衛戍區政委,自己又是最年輕的團長。”
贏婼盈臉色鉅變,嘴角微微抽動。
被眾人目光盯著的劉吉虎輕輕搖頭,擺著手回應:“老子算個屁啊,人家陳建傑才是將門虎子,陳大帥的後人,徹底的紅色子弟啊,未來入主朝都政治局是毫無置疑的事情,算了,不扯了,免得讓贏小姐笑話。”
笑話個屁啊,這幫人損起人來還爐火純青!趙叔心裡先苦笑起來,這夥軍官的來頭個個嚇人,別說是贏婼盈了,就是贏珀業見到他們也不敢亂擺什麼架子,因此感激的望了同夥兩眼,慶幸自己沒有挺身而出。
劉吉虎伸了個懶腰,掏出電話撥出,隨即笑著道:“贏司令啊,我是吉虎,呵呵,是這樣的,我在紗門大學接我妹妹去吃飯,結果不知道哪裡冒出幾個人阻攔我們,其中為首的女子說是你贏副司令的女兒。
我見她態度囂張跋扈,完全沒有贏司令的平易近人,擔心她是冒名之徒,所以就打電話跟你確認下,如果是你的女兒,那就沒有什麼事了,如果不是你女兒,我就把她扣押起來,扭送警察局告她冒充軍人家屬。”
此番話很是毒辣,贏婼盈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劉吉虎的耳邊傳來幾句話,他恭敬有禮的聽著,片刻之後,劉吉虎把電話遞給贏婼盈,漫不經心的道:“贏司令要跟你通電話,他要確認你的身份,快點,別浪費我們的時間,我們還要趕著去吃飯呢。”
贏婼盈像是接手雷般的拿起電話,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艱難的回應:“父親,是我,盈盈。”
電話那頭瞬間傳來震耳欲聾的喊叫聲,誰都能夠想象得到贏珀業的怒氣,片刻之後,贏婼盈把電話還給劉吉虎,自己領著幾個人灰溜溜離去,從父親的語氣中,就知道眼前的軍官確實是自己招惹不得的。
劉吉虎靠在車上,不忘記喊道:“贏小姐,如果下次還敢騷擾我妹妹,我保證讓你後悔來到世上。”
這確實是最好的結果,如果只是用暴力把嬴家姐弟迫退,相信過些日子她們依舊會捲土重來,夏琳平靜的學習生活必然陷入泥潭,現在由劉吉虎出面,用家世和勢力壓住贏婼盈,她以後必定不敢騷擾夏琳。
下午三點,颱風再起,大雨迷眼。
兩百名岐門精銳抵達紗門,在影堂成員的安排下隱藏在附近民居,雖然跟林浩軒三日內完成兩千人糾集的期望有所出入,但這批精銳的到來還是讓他感覺到心安,手上有了力量,就可以扛住紗門青幫的圍殺。
此時的張興正敲打著椅子邊緣,他正在靜靜的等待手下送來情報,雖然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早已經起了漣漪,他還把事情簡述給了杜睿南,杜睿南聽完之後並沒有明確態度,告訴他收集到準確資料再說。
時間迫近四點,兩名幫眾終於回來了,他們顧不得擦拭臉上的雨水,喘息著把收集的情報告知張興:“張總管,根據我們四處打探,雖然無法明確紗門青幫的具體人數,但青幫幫眾超過萬人是毫無質疑的。”
張興臉色微變,盯著兩名部下道:“你們確定?”
大牛鄭重的點點頭,抹去嘴邊的雨水,毫不猶豫的道:“紗門青幫有十八個據點,遍佈紗門各市,各縣鎮還設有小分堂,遠比贏堂主報給幫主的八個據點要多,而且單單三雅和紗門市的據點各自高達兩千人。
算上外圍人是有少沒多了。”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張興神情還是顯得震驚,但小馬隨即道出的話更讓他膽顫:“我們還探聽到,贏堂主跟靈島的幫派來往密切,贏堂主還跟一些幫會老大會見過幾次,表面上是有白粉生意來往,但知情人都說。”
說到這裡,小馬稍微停滯。
張興眉毛挑去,沉聲喝道:“知情人說什麼?”
小馬被嚇到了,忙開口回應:“回張總管,知情人說,如果只是白粉生意來往,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