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做,卻要做什麼丁局長的走狗,今晚要不是我在現場,花梓涼豈不是被你們糟蹋了?你們這些人,真不是東西。”
胖子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林浩軒揪下來了。
林浩軒露出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反手兩巴掌,胖子那煞白的臉立刻變得紅腫起來,十條指印清晰可見:“雖然說男歡女愛很正常,搞點金錢誘惑也未嘗不可,但像你們這樣死皮賴臉,還拿人家的親屬威脅,可就是沒有天理了,丁局長在哪裡?”
胖子不僅**被林浩軒傷害,連精神也被他折磨,所以聽到他問話忙回答:“就在這酒店總統套房,我們也沒有囚禁花小姐的親屬,是她表姨收了丁局長五十萬,然後主動向我們提議,說此計最實用最有效。”
林浩軒微愣,還有如此慘絕人寰的內情?
他隨即見到花梓涼臉色蒼白,從潮溼的礁石跳下來,朝著胖子吼道:“不可能,我阿姨不是哪種人!”
林浩軒的目光掃過,胖子頓時吸了幾口涼氣,指著不遠處的浪崖酒店道:“你不信可以去看看,你阿姨也在頂樓的貴賓套房,估計現在正數著錢呢!”
花梓涼咬咬嘴唇,舉步向酒店走去。
林浩軒拍拍胖子的肩膀,淡淡道:“前面帶路!”
首先,胖子他們的行為觸犯了自己的底線,禍及親人;
其次,如果花梓涼是的孜億妹妹,為了臨終遺言也要幫忙;最後,自己跟花梓涼認識了,出於朋友的道義應該出手。
這就是林浩軒給自己拔刀相助找的三個理由。
胖子猜測得果然沒錯,當花梓涼撞開房門的時候,她的表姨果然在床上數錢,舔著口水正眉飛色舞的數錢,四周堆著幾十疊紅燦燦的鈔票,見到花梓涼後瞬間愣住了,許久才語無倫次的吐出:“梓涼,你怎麼在這裡啊?你怎麼來的?”
花梓涼臉色慘白,最大的痛苦莫過於被親人出賣,她全身顫抖的喊道:“我為什麼不在這裡?難道我要在丁局長的床上才對嗎?表姨,你不僅是我經紀人啊,你也是我表姨啊,你怎麼可以把我往火坑裡面推呢?”
表姨慚愧的低下腦袋,隨即又抬起來“梓涼,娛樂圈是個大染缸,你遲早都要遵循裡面的規則,清白之身與其被奶油小生騙走反不如把初夜賣給丁局長,這五十萬,你要唱多少歌才能賺來啊我是為你好啊。”
花梓涼咬牙切齒,憤怒喊道:“無恥!”
說完之後,她就轉身向門口走去,林浩軒伸手拉住她的手臂道:“別生氣,有些人總是會為了金錢出賣所有,包括她自己的靈魂,你不用為了這種人生氣,我幫你把全部事情擺平,然後讓人送你回靈灣。”
夏秋燕點點頭,百感交集。
豪華套房裡,丁局長正披著浴巾坐在沙發上,心平氣和泡上壺紅茶喝著,眼裡閃過的男人慾火被死死壓抑,他習慣長久的等待,也就享受爆發的瞬間,人的心情總是那麼詭異,得到之前的興奮遠比擁有時要強烈。
忽然,厚重的房門忽然倒塌,丁局長微愣,隨即就見到幾名大漢走進來,為首者表情冷漠,神色兇厲,手裡握著的黑色匕首正龍飛鳳舞的削著蘋果,後面的兩個漢子則架著胖子,那個常為自己牽線搭橋的胖子。
閱歷過人的他,很快判斷出是黑幫分子,
最後他就見到可人兒花梓涼,還有她身邊的林浩軒,見到這些人以不同凡響的方式出現,丁局長那張好像誰都欠錢的面孔終於擠出笑容:“這幾位兄弟,你們是在那裡混?在下丁基業紗門市局。”
原來是警察局長,怪不得財大氣粗,雖然他態度看起來很友好,但林浩軒清楚這是笑裡藏刀的意思。
丁基業亮出市局的招牌想要震懾住自己,然後從自己口中挖出來歷等沒有風險之後就來個秋後算帳,這老狐狸,短短几句話就處處陷阱啊。
林浩軒大大咧咧的沙發上坐下,不置可否的回道:“丁局長,幸會啊,早就久仰你大名,今日相見實在是三生有幸啊,我們也不混哪裡,贏昌海是我拜把子大哥,花小姐也是我女人,聽說丁局長也喜歡她?”
花梓涼臉色微變,卻沒有說什麼。
丁基業也暗暗吸了口涼氣,背後滲透出些許的細汗。
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是贏昌海的結拜兄弟,怪不得敢破門而入那麼猖狂,更想不到花梓涼竟然是他的女人,自己拿五十萬買春可是犯了大忌。
想到這裡,他掏出香菸遞給林浩軒,連聲道:”誤會!”
林浩軒伸手拒絕他遞給的煙,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