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把其中的東南兩個門堵死,只留在西門開著。
隨即搬出把椅子看熱鬧,手裡還忙裡偷閒的泡了杯咖啡,香氣瀰漫的時候,林浩軒的手指輕輕揮動。
沒羽和炎鐸從左右兩邊摸了過去,凌厲的刀法和霸道的身手讓屠殺顯得安靜有序,偶爾傳來幾聲悶哼就再也沒有動靜。
十分鐘不到,沒羽和炎鐸就不染半滴鮮血的回到林浩軒身邊,緩緩的道:“底樓二十七人全部搞定。”
林浩軒喝了兩口咖啡,抬頭望著通向二樓的樓梯,嘴角揚起微笑,說:“底樓住的當然是小嘍囉,二樓才會是大魚。
你們把二樓的出入口堵死,然後把他們趕下來,我要找出李嘯天,他不能逃走,也不能死!”
沒羽和炎鐸沒有答話,轉身就向二樓走去。
此時,李嘯天根本沒有想到有人殺了進來,他正握著女保鏢結實有力的腳貪婪的欣賞著。
女保鏢臉上漲成潮紅,微微顫抖卻又帶著幾分興奮,隨即尖叫起來,她見到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啟,門口站著陰森森的年輕人,眼裡不帶半點慾火的盯著他們。
李嘯天聽到女保鏢的尖叫聲,卻發現女保鏢的眼神有幾分不對勁,忙回頭望去,見到炎鐸冰冷的神情,也大吃一驚,這人什麼時候跑了進來?
雖然生出驚變,但李嘯天也是久經江湖之人,跟女保鏢相視兩眼,右手握起她的小腿,猛力向後扯去。
女保鏢藉著這股力量,身軀像是風箏般的飄去,還猛的射出幾把短刀,從上下左右四個角度把他封死。
女保鏢還示警性的厲喝,身著黑色絲襪的雙腿迅彈出,狹窄的空間中盡是她的腿影,似乎要把炎鐸的身子迫到了牆邊更加狹小的空間。
炎鐸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已經沒有退路,也已經不需要再退。
他漫不經心的踏出半步,在女保鏢和李嘯天的驚愣中,戲劇性的躲過四把短刀,然後隨意的伸出左手向後拉去,漫天腿影頓時消失。
女保鏢像是折了翅膀的鳥兒倒在房門口,掙扎著站起來之後卻痛疼的難於舉步。
李嘯天判斷出炎鐸的強悍,忙衝向角落撞開暗門跑向樓梯,招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何況二樓和底樓有五六十位弟兄,足於抗衡這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但剛到樓梯的時候,他就現事情遠比自己想象中的嚴重。
二樓的十幾位貼身部下鼻青臉腫的也向樓梯湧來,身後的不遠處不緊不慢的跟著個瘦小漢子,手裡握著寒光閃閃的刀,雖然貌不驚人,但身上散出的氣勢卻讓人不敢小瞧,看來敵人還來了不少,當務之急是趕緊逃命。
熱水衝進杯子,咖啡起伏不定。
片刻之後,二樓的燈被開啟,還伴隨著幾聲慘叫以及女人的驚恐聲,然後樓梯就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
林浩軒扭開旁邊的壁燈,柔和的黃色燈光中,依稀可以辨認十幾號男女連滾帶爬的衝向各個門口,現鎖住之後又彙集衝向西門。
林浩軒握著溫熱的咖啡,細細的閉目品著,神情極其享受,沒有任何兵器在手的他擋在門口,卻顯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讓人無法生出侵犯意識。
所有人的腳步停了下來,都驚奇而又惶恐的看著林浩軒。
在這片刻,沒羽和炎鐸已經靠在他們後面。
喝完半杯咖啡,林浩軒睜開眼睛,漫不經心的道:“誰是李嘯天?”
他的話像是有魔力似的,十幾位男女雖然沒有指出誰是李嘯天,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其中略胖的中年人身上,以無聲的指認把李嘯天出賣了。
李嘯天聽到林浩軒是衝著他而來的,審視幾眼之後站了出來:“我就是李嘯天!你是什麼人?”
淡淡的殺機呈現,但隨即恢復平靜,林浩軒靠在椅子上,不置可否的笑笑:“你竟然連我結拜兄弟老鞏都敢誣陷,卻問我是什麼人,不覺得自己好笑嗎?
做人做到你這個失敗份上,只能說是可悲可嘆了!”
李嘯天臉色微變,想起派出去跟蹤兄弟的回話,岐門的龍頭已經從首華來了越廣,於是脫口而出:“你是岐少?這怎麼可能?
我派出去跟蹤的兄弟呢?為什麼他們沒有訊息再回報,是不是被你們殺了?”
他無法不震驚,林浩軒的度實在太快了,剛從首華飛來越廣,氣都還沒有來得及喘息,就殺了自己的跟蹤兄弟,還摸上渡弘別墅對付自己。
單這份精力和效率就不是常人所有,而底樓的兄弟至今沒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