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堅向陳麗亞使了個眼神。
珠光寶氣的陳麗亞知道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於是身手敏捷的閃了出來,冷冷的看著林浩軒:“敢在陳家的婚禮上搗亂,真是不知死活!”向陳家的數十名保鏢喝道:“來人,把這膽大妄為的小子給我拿下。”
林浩軒不置可否的笑笑,輕輕揮手。
破天從後面閃了上來,負手而立的望著手持鐵管的保鏢們,冷酷的目光就象是荒原的朔風,而那些被他掃視過的眼睛,彷彿是欲熄滅油燈的火焰,沒有人敢與他對視,唯有壓抑的呼吸顯得格外沉重。
陳麗亞簡單下令:“打斷他們的手!”
此話狠毒!
林浩軒眼神微冷,望著破天說:“執行她的命令!”
陳麗亞怒吼著:“上!”
兩個保鏢衝在最前面,一左一右兩根鐵管不分先後地向破天的頭部落了下來,如果砸實,再強悍的破天也非得頭破血流不可,破天身子微側,妙到毫巔地躲過了兩根鐵棍的襲擊,右手迅速地抓住左邊保鏢的手臂。
在他錯愕不已下發力猛扭,將他整個人帶向了右邊的保鏢,“叮!”兩個鐵管的碰撞發出了刺耳的響聲,兩人都被對方的全力震的趔趄而退,手臂麻,破天乘勢扭斷了尚中控制在手的保鏢的手腕。
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鐵管,鐵管沿著直線軌跡落向地面,卻被破天用右腳背挑起,它又向上拋起,穩穩地落在了破天漫不經心伸出的右手,以上的動作只是電光石火的剎那間。
破天面無表情的掂了掂手中拇指粗的鐵管,如狼似虎地衝入這些所謂的保鏢包圍中,破天單手執著鐵管,踏著靈敏的腳步,眼神如炬地順著右右前後的猛烈風聲,細長鐵管或直落或側擊,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