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抱怨著:“唉!明天陳家要在教堂舉行婚禮,弄得我們手忙腳亂,就連這些蠟燭屑也要清理。”
右側的修女露出笑容,淡淡的說:“有什麼辦法呢?陳家是名門望族,自然要收拾的整潔乾淨,咱們也沒有必要抱怨了,把這籮筐蠟燭屑倒進落海通道就了事了,何況明天的酬勞也遠比其他人給的高呵。”
左側修女點點頭,沒再說話。
林浩軒的目光隨著她們離開教堂階梯,然後又緊緊的追尋她們蹤跡,兩名修女並沒有直接往大門口走去,而是來到教堂外面的西南角落,走進幾十平方的屋子,折騰片刻之後就出來了,籮筐也空空無物。
等到她們進入教堂之後,林浩軒才閃了出來,為了避免驚動他人,他沒有進入教堂大廳,思慮之下就往修女到過的屋子走去,片刻之後就來到了屋子前面,木門是緊鎖的,門口還流露出蠟燭和鮮花的殘留味道。
林浩軒伸手把玩了鎖頭幾下,知道這是普通鎖頭就拿出樹枝搗鼓,很輕易的就讓鎖頭開啟,他輕輕的開啟木門閃了進去,裡面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林浩軒拿出手機調亮燈光,就著微弱的光亮,他四處打量起來。
幾分鐘之後,他判斷出這是垃圾房!四周擺放著幾支掃把和垃圾鏟,也有幾套清潔服裝,房裡也乾淨整齊,讓林浩軒有點鬱悶的是,明明見到兩名修女把蠟燭屑抬進來,怎麼此刻沒有見到它們的蹤影呢?
他又重新審視起來,目光很快落到靠牆的把手,那是將近1米的銅製把手,他好奇的走前拉動把手,很驚訝的發現那是面積近1平方米的洞口,他還發現洞口的邊緣殘留蠟燭屑,還聽到洞裡隱約的傳來海水聲。
敢情這就是落海通道?林浩軒稍微思慮就想開了,教堂位於山頂上,每天那麼多燒燬的蠟燭屑和鮮花殘渣,以及修女們的生活垃圾,如果每天運近山下的垃圾房,顯然是不太現實的,但胡亂扔在山後也會汙染教堂。
所以,建造一條直通大海的垃圾通道,是最經濟最實用的東西,只要每天晚上排放就沒人發現,而垃圾進入海里也會迅速的沖走,完全神不知鬼不覺,達到保持教堂乾淨和處理垃圾作用,可謂一箭雙鵰。
想到這裡,林浩軒對於教堂的神聖性已經大打折扣了。
望著黑乎乎的洞口,林浩軒心裡微動,深深呼吸幾口氣之後就鑽入了進去,這個1平方米的洞口完全足於容納他的身體,雖然不知道這個通道有多長。
但他明白不會有危險存在,於是腳尖收縮就讓身軀迅速下落。
夜晚總是讓太多人無眠。
杜宸怡坐在沙發上,眼神些許的空洞:“林浩軒炸宏發賭場幹嗎?”
解敏貽此時正懶洋洋的伸著腰,面對著神情凝重的杜宸怡,不置可否的說:“明天都舉行婚禮了,你還悶悶不樂?我至今都搞不清楚,作為母親的你,竟然急於把我嫁給沒有感情的陳冠雄,貪圖他們的家世錢財?”
杜宸怡掃過女兒醉人的容顏,淡淡的說:“總比你嫁給林浩軒強,你今天這種地步都是我驕縱過度的後果,所以為了你的幸福,我不能再讓你任性了,告訴你,如果你明天鬧出什麼丟臉的事,我保證死給你看!”
解敏貽喝下幾口牛奶,平靜的回答:“這也就是你的殺手鐧了,不過不要經常使用,那會讓我免疫的,你早點睡覺吧,舅舅他們也去參加婚禮,你還要招待大把賓客呢,唉,想不到我解敏貽就要嫁人了。”
當初藍超瓊提親,杜宸怡和陳家迅速定下婚禮日期,解敏貽簡直就像是是捱了大悶棍,先是難以置信,接著傷心欲絕,她完全沒有想到,從到大最疼愛她的母親,竟然會在忽然間定下她毫無所知的親事。
解敏貽當然不會就範,霸道的吵鬧反對,還堅持要嫁給林浩軒,甚至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還準備離開解家,但當她拿著行李踏出房門的時候,杜宸怡用水果刀刺進自己的左肩,還說解敏貽敢走就死在她面前。
雖然解敏貽刁蠻任性,但心底對於母親還是有深厚的感情,所以在母親的以死要挾之下,只能悽然的放棄行動,還乖乖的點頭答應嫁給陳冠雄,期間為了避開婚禮,她絞盡腦汁都徒然無功,杜宸怡的殺手鐧扼制了她。
直到昨天,她才想到把問題拋給林浩軒。
只有林浩軒在婚禮上救走自己,她母親以死要挾才會失去作用,因為自己是被強制離開的,所以她找出林浩軒的電話並打給他,為了讓林浩軒不顧後果的來救她,她除了挑釁林浩軒男人的尊嚴,也押上懷孕的賭注。
她雖然知道林浩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