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時間,為了讓他們少贏點錢,只能每次賭局之後休息五分鐘來拖延,饒是如此,還是兩千萬兩千萬的輸。”
林浩軒點點頭,舉目向監控畫面望去,螢幕上正顯示著賭客們的眾生百態,有歡有喜,有憤怒,也有遺憾,再次輕輕嘆息:“究竟是什麼因素吸引著這些賭徒們前撲後續,難道坐在賭桌上真的能夠讓人瘋狂?”
阿樂哥似乎頗有心得,微微感慨的回答:“賭博中放蕩刺激的氣氛、變化多端的局勢,勝負決定於剎那之間,僥辛取勝贏大錢的投機心理,都足於讓所有賭徒飛蛾撲火,不過有時候這飛蛾大了也就麻煩了,如今晚。”
解敏貽目光在賭客中來回搜尋,端著新泡的茶水喝著,淡淡開口:“賭場是個社會,什麼形式的人也存在其間,有人只為消磨時光或消遣,閒來無事借賭博來調劑生活;有人則為炫耀財富,一擲幹金而不惜,賭場等若他們擺闊氣的地方。”
“對另一些人來說,賭桌上緊張的競爭,可把煩惱轉入到玩樂上,寄情賭局;更有人只為好奇,又想透過賭局拉關係進行交際活動,故意輸給對方,等如變相的賄賂。最壞的一種是偏執狂賭,輸了想翻本,贏了還想贏,那就沉迷難返,永沉苦侮。”
雖然不知道解敏貽什麼時候變得有幾分內涵,但林浩軒不得不承認她所說的非常有道理,當下微微笑道:“那個奧門賭神,你竟然理論成套,想必也有過人之處吧?要不過來讓大家瞧瞧你如何破局?”
解敏貽伸出手,玩味的說:“可以,但你要抱我!”
林浩軒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說:“你也就吹吹而已!”
解敏貽忽地站了起來,挪動著豐滿的臀部走到林浩軒面前,臉上帶著傲氣的神情說:“王八蛋,本姐今天就破給你看,老虎不發威還當是病貓啊?告訴你,如果本姐能看出蛛絲馬跡,你就給我去死!”
林浩軒聳聳肩,沒有理她。
在解敏貽的要求之下,螢幕開始回放,看著幾個神情各異的賭客,神情極其認真細心,用推近鏡頭不斷的觀看他們的動作,片刻之後,冷豔的嘴角露出些許的笑意,扭頭望著林浩軒說:“王八蛋,你死定了!”
林浩軒面不改色的開口:“你看出什麼了?”
解敏貽輕輕冷哼,舌頭微微舔著嘴唇道:“我還要下局才能完全確定!”
林浩軒沒有理她,自己盯著螢幕重新審視起來。
賭局很快又開始了,解敏貽站在畫面前顯示出幾分難道見到的神韻。
依舊是發牌,加碼或棄牌,看似整個流程平靜似水,但林浩軒還是發現些許的不對勁,扭頭跟阿樂哥說:“有沒有發現,他們四個人在發牌的時候,視線都沒有盯著手中的牌,而是向側偏移的,似乎在看些什麼東西。”
原本沉默的解敏貽忽然笑了起來,靠在林浩軒的身邊道:“王八蛋,想不你觀察能力挺強的嗎?看來本姑娘不能讓你太早去死了。
你說的沒錯,他們視線偏移而且都成反射角度,有沒有發現?發牌器旁邊放了杯永遠沒喝的水!”
經過兩人的提醒,阿樂哥他們紛紛向定格的畫面望去,發牌器旁邊果然放了杯純淨水,解敏貽隨即拿起紅外線電子筆,指著杯子解說:“大家發現沒有,杯子中的水面略低於牌底,所以發牌者摸出牌的時候必定會經過水麵反射開去!”
眾人循著她的指向望去,卻發現什麼都沒見到。
“牌號被折射出去必定有人接收,從杯子的角度可以發現,左邊男子的經常捶擊自己的脖子,其實是用痠痛來仰望水晶吊燈,相信那裡就是水面的反射點,他獲取資訊之後,就會把牌號透過握牌的手勢發出去,相信他每盤看底牌的手勢都不同。”
這個就容易辨認了,回放了十幾盤監控片段,所有的人都可以見到左邊男子時而用拇指和食指捏牌,時而用中指和食指夾牌,有時則把牌引進掌心裡面,十幾盤錄影中,沒有任何相似的動作,這完全不符合常規。
當然,這不能說明任何問題,所以解敏貽讓人拿來發牌器,同樣在旁邊放了杯水,在強光的照耀之下,大家都可以從天花板的內側見到牌號,臉上頓時閃過驚訝之色,既為賭客的費盡心思,也為解敏貽的細心。
但林浩軒還是有點疑問,注視著那杯水和諾大的賭桌,懷著些許不解的問:“他們這個局勢雖然很好,但萬一發牌器轉移到其它角度,或者那杯水被人掃走了,精心設計的局豈不是什麼都沒用?”
解敏貽摟著林浩軒的腰,得意的笑著說:“你難道沒有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