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餘大漢們轟然應允。
林浩軒在醫院安靜的躺了三天,除了傷勢需要療養,決戰之後的瑣事繁多,特別是要面對政府黑道等各方的反應,思慮之下,他乾脆以受了重傷為藉口躲避,不僅可以圖個清靜,也可以獲取華政會的憐憫,讓老頭們覺得自己是拼命奪回雲娜的,無恥點,自己是狗急了跳牆。
終於按捺不住寂寞了,林浩軒決定出院,這幾天的時間已經足夠岐門接收雲娜,當然,所有的工作都是悄悄的進行,普通的民眾百姓根本不知道短短几天幾易其主,只知道歌照唱,舞照跳,房價依舊高漲。
林浩軒挪著身子從豪華病房出來,刺眼的陽光讓他微微眯起眼睛,此時,夏天明正吊著右手站在旁邊,見到林浩軒出來忙迎了上來,恭敬的問候:“岐少,傷勢如何?夏天明這些日子忙得不可開交,今天才有空過來。”
林浩軒拍拍他的肩膀,這傢伙在廝殺場上也是兇猛的主,於是寬厚的笑道:“夏天明,幹得不錯啊!以後雲娜就給我好好的打理,雖然只有半個雲娜天下,但卻比以前更難當堂主啊,你有沒有信心做好這個位置啊?”
雖然夏天明知道自己很大可能是雲娜堂主,但得到林浩軒的親口證實還是欣喜不已,當然也理解他話裡更難打理的意思,畢竟東山再起的岑藝虎也坐著半個雲娜,但還是回答林浩軒:“岐少放心,天明有信心。”
但說完之後,臉上閃過遲疑,雖然微卻被林浩軒捕捉到,於是問道:“夏天明,有什麼事解決不了嗎?”
夏天明苦笑著點點頭,無奈的說:“岐少,確實有點事。”
林浩軒滿臉輕鬆,笑著說:“天明,有事就說!
夏天明於是把接管中的衝突詳細的敘述出來,最後帶著幾分無奈和慚愧說:“岐少,你在醫院療傷,我不敢來打擾你,所以就詢問曽雨堂主和何育濤軍師如何處理,他們都感覺到事態複雜,所以就讓我等你指示。”
林浩軒點點頭,知道涉及到岑藝虎不好處理,更主要的是顧慮孟慶良,所以曽雨他們都不敢胡亂下令,於是淡淡的開口:,“告訴兄弟們,以後還有人奪場子,就給我打回去,四幹青幫幫眾都殺了,不在乎幾百人了。”
夏天明的底氣頓時足起來,恨不得現在就領著兄弟們去出口惡氣,高聲的回道:“是。”
林浩軒爽朗的笑了幾聲,忍著痛疼伸了個懶腰,隨即望著正南方向,淡淡的說:“好了!離開醫院吧,消毒水味道都快悶死我了,走,咱們先去吃頓飯,喝上等的醇酒,吃最美的佳餚,當然,還要最漂亮的女人。”
夏天明很男人的笑了起來。
東驤神駿城牆依舊堅固厚重,所謂的物是人非體現在岑藝虎身上,昔日忠誠的老部下早已經被林浩軒射殺殆盡,唯有幾個像是吳東這樣的外圍手下還活著。
東驤神駿一戰,毀去了他三十年的根基。
岑藝虎得回半個雲娜,自然要慶賀個不醉不歸,所以把幫助過的五位老大全部叫了過來,幾瓶頂級的紅酒開啟,幾盤美味的佳餚端上,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但隨即就黯淡起來,因為他們見到了林浩軒。
夏天明也沒有想到林浩軒會來此地,他的神情就變得緊張起來,他多少知道林浩軒跟岑藝虎昔日的恩怨,想不到岐少膽子真大,竟然帶著自己等幾個兄弟就敢來岑藝虎的地盤,萬一這傢伙起了歹心,那可就是羊進虎口。
林浩軒神走到桌子邊,淡淡的說:“虎爺,好興致啊。”
岑藝虎面不改色,笑著回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岐少快快請坐,雖然物是人非,但東驤神駿的酒菜依舊。”
林浩軒微微輕笑,毫不客氣的拉過椅子坐下,望都沒望那幾位地方老大,他對牆頭草的人沒有什麼好感,平靜的說:“虎爺如此盛情,林浩軒豈能不給面子?就讓我試試酒菜吧,看看味道是否依舊純正。”
靠近林浩軒右側的地方老大,臉色陰沉了下來,因為林浩軒拿得正是他還沒動過的碗筷,話裡蘊含著刺骨:“岐少,這裡似乎是虎爺的地方,你拿的碗筷也是我的,竟然你答應跟虎爺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要過來呢?”
林浩軒不置可否的笑笑,扭頭望著這位年近半百的老大,淡淡的說:“沒錯,我答應跟虎爺井水不犯河水,但沒說跟你們相安無事,何況,我也沒把你們放在眼裡,聽說青幫分堂的幾十號人殺退你們幾百人,悲哀。”
地方老大哼了聲,毫不示弱的盯著林浩軒道:,“岐少,你究竟想要怎麼樣?趁著岐門新勝就想來對付我們?告訴你,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