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子前面,恍慮之間像是走入教堂舉行婚禮的情侶,讓銷售人員止不住的喝彩。
林浩軒付完錢,摟著任容瑄走出大門,外面的雨水依舊淅瀝瀝的下著,但換上新衣服的感覺卻沖淡了不少壓抑和沉悶,此時天色也不早了,加上經歷的槍戰,也就不在市區逗留,直接讓岐門兄弟開回紫桂苑。
剛剛回到別墅,祿叔就撐著傘過來了,邊為林浩軒遮掩雨水,邊焦急的說:“少爺,遊爺出事了。”
林浩軒大吃一驚,定定心神說:“祿叔,別急,什麼事情?”
祿叔輕輕嘆息,臉上帶著憤怒說:“遊爺今天透過邱委員約好劉學喝茶,結果那傢伙不僅沒有按時赴宴,反而讓親信帶話到酒樓,如果想要幫岐門說話,就是想讓遊爺把女兒送去。”
林浩軒的眼裡閃過殺氣,攢緊拳頭說:,“劉學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祿叔感覺到林浩軒的怒氣,忙讓自己冷靜起來,勸告著說:“少爺,他的父親是朝都檢察部部長,劉學現在又是何南市副書記,如果我們殺了他會導致舉國震驚,甚至會引火燒身。”
林浩軒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說:“朝都檢察院部長?原來那就是他的後臺,祿叔放心,我不殺他,但我會讓他身敗名裂,至少也要退出何南的政壇,這個人擺在何南,遲早會對岐門造成威脅。
這是不能允許的!”
祿叔微微吃驚,詫異的問道:“對岐門造成威脅?”
第八百零八章 陪一個人
第八百零八章陪一個人
林浩軒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在南方擔任官職的時候,想必被青幫收買了,這也是他腰板子硬的因素,所以在何南搞出事情就是想要岐門焦頭爛額,這恐怕也是杜睿南的曲線生存之道吧。”
祿叔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有這個可能。
林浩軒拍掉身上的雨水,緩緩的說:“走,去看看遊爺!”
遊爺躺在床上,雖然閉著眼睛,但思維和耳朵都是清晰的,所以林浩軒剛剛靠近就輕輕嘆息:“林浩軒,義父無能啊,看來牽頭徵收站場者鐵心要跟岐門作對啊,也因此可以看出,裡面必定有乾坤啊,你要小心!”
林浩軒握著他的手,寬慰著說:“義父放心,我已經有了對策!
慰問完遊爺,林浩軒剛從房間出來,又接到了邱子峰的電話:”岐少,下午鬧市的槍擊是不是你們做的?”
林浩軒沒有絲毫的否認,很誠實的回答:“沒錯,但是恆武社的殘留殺手想要暗殺我,無奈之下才反擊的!”
邱子峰輕輕嘆息,帶著無奈說:“事情有點大了,雖然我壓制著事情沒散發出去,但是,劉學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在今天傍晚越級捅上了朝都,朝都現在要派專案組下來調查呢!讓市長他們都怒火的很。”
林浩軒也有點吃驚,知道鬧市開槍影響惡劣,但沒有想到會驚動朝都派專案組出來,他的心裡頓時感覺到裡面有什麼玄機,甚至有可能是衝著自己而來,思慮之下問道:“是嗎?你知不知道專案組誰帶隊?”
他有點期待是孟慶良,那自己處理起事情來就容易多了,但邱子峰壓低聲音告知的答案,卻讓林浩軒再次吃驚起來“我收到風聲了,帶隊的人正是劉學的父親,劉琦,他,我怎麼感覺裡面有乾坤啊。”
林浩軒心裡微動,既感覺到事態嚴重也感覺到機會,思慮之下笑著說:“邱局長,事情真的有玄機,劉學父子完全可以藉著這件事情,把我整得遍體鱗傷,也能把你甚至市長和市委書記拉下馬,然後取而代之!”
林浩軒這番話說得深不可測,劉學對付自己是真的,但是否要對付市長他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在官場上落井下石是常有的事。
防人之心是不可無的,短短几句話就容易讓劉學的政敵或盟友心驚膽跳。
果然,邱子峰沉思起來,片刻之後才說:“岐少,我先找市長他們試探風聲,,說不定劉學真的想拿我們開刀呢,這年頭,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太多了,如果真搞我們,就先把他們父子全部整死。”
林浩軒點點頭,帶著自信回答:“邱局長放心,他們對付不了你們的,順便向市長和書記託個信,如果專案組進駐何南,我保證兩天之內就把專案組驅趕出去,當然,是和平手段讓他們灰溜溜的離開。
這或許也就是林浩軒的厲害之處,總是能把獨立的敵人變為大家的敵人,群起而攻之的剷除對手,現在無論劉學是否肯放棄徵收岐門站場,林浩軒都不會讓他在何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