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盯著郭江,沒有開口說些什麼,但還是看得郭江心中一陣發毛,良久之後才微微點頭。
郭江握起鋒利的短刀,卻沒有膽量對自己動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失去了勇氣,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崩潰的流淚。
阿樂哥重重哼出,踏前幾步怒吼:“懦夫!連自斷右手的勇氣都沒有,竟然敢下毒害人?”
韓初雨的見到舅舅悽慘的模樣,臉上閃過不忍。
林浩軒輕輕嘆息,道出兩個字:“阿樂哥,幫他!換個地方。”
阿樂哥點點頭,揮手讓大漢們把郭江雞般的提了出去。
片刻之後,隔壁的病房傳來慘叫,韓初雨終究止不住的跑過去檢視,只見阿樂哥握著鋒利的短刀在擦拭,刀鋒上還滴著血水,郭江的整支胳膊被刀鋒連根斬斷,掉落到了地上,此刻正滿地的打滾哀嚎慘叫。
韓初雨眼神些許的痛苦,隨即開口:“給他找醫生吧。”
阿樂哥把刀丟給手下,然後才點點頭。
林浩軒依舊在病床上捏著追蹤器沉思,任何東西於他來說都有價值,雖然這個追蹤器差點要了他的命,但反過來也可以用這個東西要了宇文郡染的命,如果不清掃掉黑道協會,未來的兇險不知道有多少。
沉思片刻,韓初雨已經回到病房,手裡還端著開水,臉上雖然還有笑容但卻不自然。
林浩軒把追蹤器收起來,免得引起她的痛苦,隨即帶著些許的歉意道:“雨雨,我如此對你舅舅,你生我氣嗎?”
韓初雨輕輕嘆息,寬慰著說:“你已經很仁厚了,他所做的事情死十次八次都夠!
希望斷了他的胳膊之後能夠漲些記性,我已經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