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但只要是眼尖的真正行家,就會現她身上的衣服出自義大利的純手工裁剪,價值近十萬美金。
而手腕處樸實的玉鐲子也許珠寶專家難於辨認,因為它的價值更多在於歷史意義,明朝的頂級翡翠玉。
翡翠即使有價,但雕刻在玉石上的鳳凰卻舉世無雙,當今有誰能在龍的眼裡刻出翱翔的鳳凰呢?
老太太望了眼時間,隨即落在古色古香的茶杯,旁邊的郭香蓮心有靈犀的端了起來,恭敬的把它送到老太太的嘴邊。
老太太蜻蜓點水的喝了幾口,稍微潤喉之後開口:“香蓮,雨雨她們還沒有回來嗎?”
不怒而威的神情不僅讓服務員唯唯諾諾,連身邊的赫赫生輝的客人也滿臉堆笑。
郭香蓮沒有找拙劣的藉口,她心裡清楚,老太太雖然老了,但心裡跟明鏡似的,思慮之下回應:“老太太,你稍等,我現在就給她們打電話,問問怎麼回事情。”
老太太點點頭,想要揮手示意卻現徒然無力,於是輕輕嘆息:“去吧,能否準時過來倒是其次,我擔憂孩子們的安全。
弘港最近些日子十分的不太平,也不知道警務署長幹什麼去了,改天我要給特區長官寫封建議信。”
或許在外人聽來,以為這老太太老糊塗了,竟然要給特區長官提建議,但知道她身份的人卻不會認為這是玩笑。
因為她是孫婆婆,她本人確實沒有什麼官職,但她是昔日國父孫先生的孫女,在建國時期和促進弘港迴歸起過重要的作用。
連兩岸的對話也離不開她的周旋,這樣的人物,誰敢不尊敬?
林浩軒等人終於到了東豪酒店。
韓初雨時間,微微苦笑:“終究還是遲到了十分鐘。”
東豪酒店的外觀金碧輝煌,進出的都是寶馬賓士,連門童都流利的用英語迎接客人。
在閃爍的燈光中,郭萍想要從林浩軒臉上找出些許的驚歎和迷醉,但卻現什麼都沒有,沉默片刻,淡淡的說:“雨雨姐,我們進去吧。”
在郭萍和韓初雨的引領之下,林浩軒領著炎鐸和沒羽慢步跟上,雖然東豪酒店極盡奢侈高貴,但在林浩軒眼裡卻失去了誘惑以及刺激的作用。
他的心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除了骨髓中的飄逸,還多了幾分傲然。
如果韓老爺子在他身邊,肯定會以畢生的鬥爭經驗欣慰告知,那是上位者的心態,踏著無數白骨熬成的無上尊嚴。
現在的林浩軒完全具有了掌控蒼生生死的霸氣和居高臨下蔑視權貴的魄力,簡單點說,就是人上人。
經過酒店大廳的時候,接待臺正傳來喧譁聲,幾種語言交叉著使用。
林浩軒扭頭望去,兩名印度人正指手畫腳的聲情並茂,但專業素質極強的酒店服務員卻愣是沒有什麼反應,等接待小姐用甜美禮貌的聲音問,兩名印度人也沒有什麼反應。
聽了片刻,林浩軒啞然失笑。
韓初雨愣了愣,柔聲說:“你笑什麼?”
林浩軒笑意甚濃的點點頭,目光落在印度人的身上,淡淡的告知:“印度人在說古印度語,也就是梵文。
接待小姐則說著英文中文,你覺得他們能夠溝通到位嗎?所以一件小小的住宿要求變得亂七八糟。”
郭萍先愣後驚,條件反射的道:“你聽得懂?”
林浩軒沒有回答她的話,轉身向接待臺走去,片刻之後立在兩名印度人身邊,用標準的古印度語說:“兩位先生,接待小姐無法領略恆河的魅力,如不嫌棄,請把你們的住宿要求說出來,我來幫你們翻譯。”
印度曾經是英屬殖民地,多年的潛移默化已經讓大部分印度人說著流利的英語,而昔日上流知識階級所用的古印度語逐漸變成了非主流,成了地方小語言。
隨著堅持正統的印度老人逝去,古印度語也在逐漸的消失。
兩名印度人眼前流露出欣喜,除了林浩軒可以為他們解決問題,還感受得出林浩軒話中的機鋒。
身在異國他鄉能夠聽到連印度人都不說的古印度語,心裡的感動是多麼的無法抑制,於是較為年輕的印度人點頭道:“麻煩你了!”
林浩軒餘光掃視過沒有出聲的年長印度人,心底無言的觸動。
印度人深邃的眼神卻彷彿能讀穿眾生的命運,靜若處子般站立在旁邊,任塵世間的凡俗從他的眼前緩緩流淌,無論波濤洶湧還是波瀾不驚,都顯得安靜而祥和,寧靜而致遠。
接待小姐在細汗滲出之際,能夠見到解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