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母子連心,狗蛋正在自己的小床上玩的歡,突然像似感應到什麼,連滾帶爬地從小床上摔下來,哎喲喂,肥屁屁都紅鳥!
奶孃看見了,手忙腳亂地跑過去抱起她的小主子,心疼地就要揉人家的肥屁屁,狗蛋可不樂意,報復性地朝奶孃臉上噴口水,“啊啊”要找孃親。
暗號一出,奶孃一秒鐘也不敢耽擱,腳底下一片慌亂。
奶孃抱著狗蛋氣喘吁吁地跑到王丫丫所住的院落,看見小雙小葉守在門外,趕緊道:“雙丫頭葉丫頭,小主子吵鬧要找王姑娘”。
噓!
兩個丫頭同時對她做了一個禁聲手勢!
“法王交待了,任何人都不能入內,就連小主子都不可以”。
就在這時,裡面又傳出幾聲尖叫,有壓抑的,有痛苦的,甚至,有愉悅的!
這可不就是孃親的聲音嗎?
孃親怎麼了?他那個臭爹又欺負孃親了?這次,還關著門欺負孃親,太過分鳥!
狗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兩條小短腿,使勁地,使勁地蹬奶孃的肚子,別看他人小,可勁大著呢,蹬的奶孃不得不鬆手,彎腰抱住肚子。
奶孃這手一鬆,可把小雙和小葉嚇壞鳥,這要是把小主子摔著了怎麼辦?搶在狗蛋的肥屁屁落地之前,二人同時衝過去接住了這個難纏的小肉墩!
奶孃快被嚇死了,小祖宗要是有個什麼好歹,那油鍋裡的下一個冤魂可就是她。
“奶孃你怎麼回事啊,照顧小主子你都照顧不好,這裡可不留吃閒飯的”。
“對不起,對不起,雙丫頭千萬別跟法王說,老奴再也不敢了”。
“你這麼大年紀了也不容易,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是,是”。
見效果達到了,小雙和小葉也就不再跟奶孃計較了,可懷裡的這個小祖宗咋辦咧?
她們深知這位祖宗的脾氣、秉性,一個不如意,那是想著法折磨你,比起裡面那兩隻大的,這隻小的更難纏,更壞!
狗蛋氣死了,這兩個死奴才抱著他就是不撒手,不給她們點顏色瞧瞧是不行鳥!
女人最在乎的是啥,還不是那張年輕漂亮的臉蛋,你說這可人的長相要是給毀容了,那跟取其性命有啥區別。
沒錯,狗蛋就專門攻人家的臉蛋兒。
他要是不厲害,可都對不起他家孃親給他取的這個“狗蛋”名!
“狗蛋快鬆開,快鬆開,她可是你雙姨,你雙姨哇”。
呸!
就是他雙奶奶都不行!
咬,使勁地咬,非把你臉上那塊肉給咬下來不可,看你還敢不敢抱著我再不撒手了。
狠哇,下口狠哇,這股子狠勁兒可不比他那個親爹少,這將來,還得了!
這性命和容貌擺在眼前,小雙不得不選擇了容貌,旋即撒手了,捂住臉,痛的在一旁直哀呼!
一得到自由,狗蛋連爬帶滾地滾過去就撞門,嘴裡還“啊呀啊呀”地講著誰也聽不明白的鳥語。
可屋裡的王丫丫就聽明白鳥,她家狗蛋兒那是說:“臭流氓爹,放開我娘,不許欺負我娘”。
多仗義喲,把王丫丫感動的一塌糊塗。
好吧,這有狗蛋兒撐腰,王丫丫膽兒噌噌往上長,對著法王又打又咬,“臭流氓,放開我,放開我,狗蛋……”。
她是想說,狗蛋救孃親,可很快嘴巴就被布條綁住了。
法王那是已經完全興奮到了極致,才不管你們咧,眼裡、心裡、嘴裡,全是那具粉嫩粉嫩的身子,一個機靈,他又變成了豹身,伏在王丫丫身上,極變態、極變態地嘿咻嘿咻個沒完沒了!
正文 玩 具
緊閉的兩扇門終於開鳥,可憐的狗蛋因姿勢不穩一頭扎進門裡,磕到腦門,疼的哇,又哭又叫!
兩個丫頭和奶孃嚇壞了,慌忙跪下去,甚至還來不及開口求饒,就各挨一掌,當即噴血!
奶孃年紀大了,經不起這一掌,沒撐多久,兩眼一閉,便撒手歸西了。
“照顧小主子的事你們都做不好,我留你們何用”!
法王的聲音透著冷酷、威嚴!
“我們錯了,請法王饒命”!
“下去,每人領二十板子,扣這個月俸銀”。
小雙小葉千恩萬謝地下去了。
對她們來說,領二十板子,扣月俸都不算什麼,下油鍋那才是真正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