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認命地閉上眼睛,等著橫死郊外。

雖說她這人很混蛋,可這輩子還是作對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沒有帶上狗蛋出來。

錢傑在將匕首刺向她胸口的同時,見她流下兩行清淚,楚楚可憐,他的理智瞬間歸位,失神般地望著手中的匕首,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

錢傑也不明白為什麼,剛才就像著了魔一樣,完全不受自己所控,有個聲音不停地說“殺了她,殺了她,殺了這個賤女人”,更加詭異的是,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身上何時多出一把匕首。

扔掉匕首,錢傑慌慌張張地扶起王丫丫,抖著嘴唇,“師妹,師妹,我是師兄,醒醒,醒醒”。

王丫丫只覺吵,極不耐煩,嘴唇張了張,重新合上,腦袋一歪,徹底昏死過去。

她這一昏吧,可把錢傑嚇壞了,慌慌張張將她抱回自己住的地方,憑藉自己多年所學醫術,嫻熟地將王丫丫的傷口清洗乾淨幷包紮好,做好一切,他又去廚房煮了一鍋清淡爽口的米粥,切上兩盤爽口的小菜,待王丫丫醒後食用。

王丫丫一直昏迷不醒,錢傑就守在床邊等啊等,等到粥涼,重新熱過一遍,再涼,再熱,反反覆覆好幾遍了都,王丫丫仍然未醒。錢傑急了,伸手探向她的額頭,體溫正常,並無發燒,旋即又給她把把脈,脈搏跳動也是正常,並無任何異常現象,可把這個呆子苦惱住了。

看吧,看吧,這人就是不能太老實了,老實人就容易犯一根筋的錯,他也不想想,就他那會凶神惡煞的樣子,沒病的人也會被嚇出病,王丫丫之所以昏迷這麼長時間,還不是拜他所賜,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都想不通,呆子就是呆子。

直到掌燈時分,王丫丫才悠悠轉醒。入眼就是錢傑那張喜盈盈的臉,看在王丫丫眼裡,那張臉分明就是壞人得逞後的奸笑。

王丫丫閉上眼睛想啊,完了,完了,我真死了,我為什麼要死呀,我活的好好的呀,我有一個疼我的男人,有一個可愛漂亮的兒子,有金山銀庫,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為什麼就要我早死呀,早知道今天是我的遇難日,我就應該呆在房裡哪也不去,可我為什麼要出來玩呀,還不都是因為法王,他憑什麼要那樣對我呀,憑什麼呀?那女人有什麼好,不就臉蛋長的好點,身材好點,他憑什麼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猛盯著人家瞧,要我當時不在場,他是不是就要跟人家上床呀,啊呸,該死的老妖怪,勞資要是能復活,勞資就戴上八頂十頂綠帽子給你看,啊哼!

她臉上表情可豐富了,看在錢傑眼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換成錢傑想啊,師妹怎麼又閉上眼睛了?她是不是很恨我呀,所以才不想看見我,可我也沒有辦法呀,這是我家,我離開去哪呢?再說了,她身上有傷在身,身邊無人照料做什麼事都不方便,我更應該留下來照顧她才是,可她不想看見我呀,我到底是走還是留呢?真是極煩喲!

好吧,這兩個人都鑽進死衚衕裡了,無比鬱悶,無比糾結,可勁地折騰!

王丫丫又想,不對呀,我死了為什麼傷口還會疼?莫非我又屍穿了?不要,不要,千萬別這麼狗血啊!

咚!

撲通!

“哎喲!”。

錢傑痛苦地坐在地上,扶按壓著腦袋,眯眼道:“師妹,你這是作甚?”。

“我作甚?我要殺你全家,你快點告訴我,我這回又穿到哪裡了?”。

“穿什麼穿呀?你衣服好好的呀,我可沒動你啊”。

看吧,看吧,呆子就是呆子。

“啊呸,牛頭不對馬嘴。我沒死對不對?”。

錢傑傻呼呼地點點頭,“是啊”,旋即又低下頭,萬分愧疚道:“師妹,對不起,我不該將你傷成這樣,你就打我吧,罵我吧!”。

王丫丫嘴唇一動,扯到全身都疼,這個呆子,平時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打人可狠了,不分青紅皂白將她揍成這樣,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王丫丫非常困難地坐起來,掙扎著想要下床走人,錢傑見了就急忙攔住她,“師妹,你傷成這樣怎麼走?”。

王丫丫咬咬牙,“不用你管”。

“不行,你的事我就要管,誰讓我是你師兄”。

“啊呸,是師兄就將師妹揍成這樣?有你這樣當師兄的嗎?姓錢的,我要跟你斷絕師兄妹關係,給我讓開”。

“不讓,除非你的傷好了,否則我哪也不准你去”。

聽聽,聽聽,往往就是呆子說出來的話才更氣人。

要不是身子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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