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想要推開他,偏偏就事與願違。就她那被幾番折騰過後的身子,一扯就疼,推法王的時候更是顯得很吃力,於是在不正經的法王眼裡,她這一推就不正經地變成了撫摸。
摸哪呢?
當然是摸在他的小顆粒上,他就跟觸了電似地,渾身一顫,扣在她腰間的大手迅速變成抓的,生生扯疼了那塊嫩肉,疼得王丫丫驚叫連連,氣得直爆粗口。
“你TM的能不能別這樣粗*暴,我不是你的性*娃娃,屏風苑那麼多女人你不去找,偏要來折騰我,你TM有病,你TM變態,你TM就是混蛋,你TM……”。
接下來罵人的話被他粗暴地用唇堵上,大手扯住她的頭髮,逼得她張開唇齒迎接他的舌攻,乖乖,這條靈舌鑽進去可不得了,所到之處必要留下肆虐的痕跡,將王丫丫的丁香小舌更是絞的疼到麻木,手段極虐!
直至血腥的味道在兩人唇齒之間流動,法王這才不得不放開她,“小雙小葉,服侍你們主子沐浴梳洗”。
兩名丫頭得到命令快速移至床邊,叫了一聲“王姑娘”。
王丫丫真是想哭也哭不出聲,呼吸之間牽動受傷的舌頭,只會痛上加痛,悲傷的情緒更是在心中翻江倒海,大氣也不能吭一聲。
她感覺舌頭要廢掉了,黑著一張臉走下床,在小雙小葉的服侍下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上妝的時候,她在心裡將法王及法王的十八代祖宗,統統用他孃的姓問候了一遍,上好妝,她的心情極度愉悅,笑吟吟地讓小雙小葉扶她去用餐。
小雙小葉在見到她的裝容時,臉色變得極其怪異,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麼,被她惡狠狠地一瞪,繼而低頭不語,照她的話行事。
她專門坐到法王對面,法王抬眼就能看見她的臉。他的眉頭皺得很緊,面無表情地抿唇不發一言,坐在他對面的不是人,是猴精。
瞧那張臉上都畫了些什麼鬼東西,兩條眉頭歪歪扭扭地橫在那裡夠月亮,眉心點出一點紅三抖五抖地吊在上面一不小心露出來一尾巴,眼圈黑不溜秋像被人揍過兩拳,鼻頭頂端大搖大擺地蹲著一顆鼻屎,鼻毛冒出頭朝天看,人中兩撇小山羊鬍子不要太閃電,雙頰擦的胭脂紅光閃閃,朱唇似血,嘴一咧開就會露出兩顆大黑牙,乖乖,那張臉被糟蹋的慘不忍睹。
王丫丫掩嘴輕笑,帶傷的舌頭說話不是很清楚,咕噥道:“法王,別這樣看著人家嘛,人家怪不好意思地”,扭扭身子,“法王,你真討厭,真死相”,她繼而端起茶水一飲而盡,不過最後一口茶水含在嘴裡並未嚥下去,佯裝被嗆到,“噗”一聲就跟放屁一樣噴到對面去。
對面的人身形一晃消失在空氣裡,王丫丫撲了個空,反倒真被自己的口水給嗆道,咳嗽不停。一隻大手伸過來拍拍她的背,身子一扭她投到那人懷裡,一張猴屁*股蹭在人家雪白的衣衫上,將那裡抹成五*顏六*色,贓兮兮地慘不忍睹。
法王站在那裡未動,任她胡作非為,不順著她的意,估計她又要鬧上好一陣子,這世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王丫丫覺得還不夠,不解氣,奔到房裡拿出一把剪刀,對著那件雪白的衣衫就絞。
將衣衫絞成稀巴爛,她才恨恨地放下剪刀,旋即捧起碗,夾了一棵青菜細細嚼起來,嚼到一半,眉頭一皺,張嘴就把青菜吐出來,端起茶水就漱口。
“怎麼了?”,法王不解地問她。
王丫丫搖著腦袋喝茶,死也不肯再去碰飯菜,聲稱胃口不佳想要逃過這頓飯,卻被法王涼涼的眼神一掃,乖乖坐回原位,眼神東瞟西瞟,就是不往法王那裡看。
瞧她那副德行,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法王放下筷子,挑著眉毛看她,“由始自終你沒有吃過這裡的一口菜,莫非你是怕我在飯菜裡下毒?”,他重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子魚,“你看我吃什麼你就吃什麼,這樣就不用害怕我在飯菜裡下毒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王丫丫撇撇嘴,這一撇,兩條歪歪扭扭的眉毛斜到一塊,就跟仰八叉似地,表情顯得異常兇惡。
雙手敲打在桌子上,王丫丫乾脆跟他攤牌,“你若取我性命是輕而易舉的事,不會採用下毒這種下三爛且煩瑣的手段”,夾了一棵青菜晃在法王面前,她繼續道:“知道唐僧取經這個故事就不會不知道孫悟空三打白骨精那一段,白骨精為了吃唐僧的肉,就把青蛙、蛇、蟲子等爬行動物變成可口的包子饅頭給唐僧吃”。
將青菜重新夾回盤子裡,王丫丫笑得很暢快,“被我說中了吧,這些菜就是你用青蛙、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