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興奮地把臉蛋貼上去,閉上眼睛噌呀噌,滿*足的表情就像偷腥成功的大笨貓。
被她這麼一撩撥,法王也剋制不住了。
這個女人,專門是上天派來克他的。
法王丟下摺子,按住她的腦袋吻下去,“嘶”幾聲響,她的群衫盡碎,她躬起身子迎合他,關鍵時刻,他壞心眼地停下來,一把將她拋進沐桶裡。
她的身體一接觸到熱水,體內那股燥*熱更加狂亂了,令她難受的將腦門直往沐桶上撞。
瞧她這細皮嫩肉的,腦門被這麼撞過幾下之後,那還不得破皮?血絲噌噌往外冒,可把變態法王心疼壞了。
他只是要教訓教訓她,並不想讓她去自殘。他從水裡提起她,快步往大床走去,大手一揮,床幔落下來遮住一室春光。
暫且不表那啥細節問題,先說說王丫丫吧!
王丫丫已被折磨糊塗了,瞪著床幔,不滿地嘟起嘴巴,雙腿一抬,腳丫子踹上法王的胸膛,“你怎麼可以把我關起來?說吧,你要還是不要,你不要我就找鬼王去,我找鬼王去”。
她光著身子,歪歪扭扭地想要爬起來,她的話以及她的動作可把法王惹毛了,對準她翹起的屁*股就是一個大巴掌,這個巴掌就跟那燙紅的鐵塊似地,在她翹起的屁*股上留下一塊大紅印,灼得她嗷嗷叫。
這下她可不願意了,一腳踢中法王的臉,萬分不滿地嘟起嘴巴,“憑什麼打我?憑什麼我脫你不脫?”,她又踹了他一下,“躺下,快把衣服脫掉,讓老孃好好疼你”。
這要是清醒的王丫丫,給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這麼放肆,就因為她的不清醒,才成就了她現下胡作非為,滿口下*流渾話。
她不光說些下流渾話,她的手還特別賤,專挑人家法王敏感地方摸,摸也就摸了吧,可摸完她還用嘴巴去咬,哎喲喂,可把人家大法王的邪火燒旺了,人家可不願這麼被動,重新掌控主動權,這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的折騰,差點沒把整個房間給燒著。
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這一夜,那就是,驚天動地!
如果將這四個字換成簡單的一句話,那就是,死了都要做!
可不是,雙方大戰數百個回合下來,那跟死了沒區別!
好在法王不是人,他是不人不鬼的變態,經過一夜激戰的身體恢復的相當快,再加上食補,內在調節後,馬上再戰數千個回合也沒問題。
最可憐的就屬那個笨蛋丫丫了,這一夜過後,她是悔恨萬千,自食其果的結果讓她深刻明白到,沒有變態,只有更變態!
瞧她現今這副鬼樣子,沒有十天半個月估計都下不了床。
在床上躺了十天,王丫丫真是無聊到了極點,讓下人連人帶床將她抬到後花園曬太陽,她性子好動啊,這曬了沒多久,又開始想歪招了,讓小雙小葉再去給她叫兩個下人過來。
自從被抓到這裡以後,王丫丫就再也沒有玩過撲克了,她好賭,就跟人家好酒一個德行,三天不賭就手癢,別看她一天到晚吃好穿好用好的,可她是這裡最窮的一個,別人都有薪水拿,她連毛錢都拿不到,為此她沒少跟大法王鬧過。
人家大法王多淡定吶,她鬧就鬧吧,哪怕她把房子燒了也不會給她半分錢。
這看則富裕,實則貧寒的王丫丫不得不另謀取財之道了。
這財怎麼取?
當然是從她最拿手的開始。
她沒別的本事,可要說起賭,她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人湊齊,牌一洗,就在她躺的那張床上玩起了鬥地主。鬥地主不僅需要智慧,還講究槍多炮多,這真是奇了怪了,這大槍小槍,大炮小炮全往她家擠,另外三家是一個也撈不著,撈不著怎麼辦,撈不著就輸錢唄。
這仨都是下人,處於勞動社會的最低層,拼死拼活一年也就掙幾個銅板,三下兩下就輸個精光。人家可是連家帶口的,一年的口糧就靠這幾個子,這下可好,全被這個黑心渾蛋老流氓給吞了,可這個老流氓又萬萬得罪不起,這仨只好硬著頭皮跟她賭,賭到後來,衣服鞋子帽子全部壓給她。
王丫丫美壞了,開始得意忘形了,讓小雙小葉這倆狗腿子去給她召集下一波冤大頭過來。
女流氓要大開殺戒了,弄得幽蘭苑人鬼自危,照此情況發展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於是,由下人到管家至高層,一層層將女流氓的壞事往上報,最終告到法王那裡。
……
法王正與大臣們議事,這告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