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換個新的才成。
王丫丫扔掉盆子後,跑到水井邊打上一桶水,將雙手放進水裡搓了又搓,手搓紅了,這才作罷。
樓爺氣得直抖,腦門上明顯起了一個包,手下見了趕緊將他扶到一邊,有人提著王丫丫,將她重重摔到樓爺跟前,“樓爺,就是這個死小子乾的,您看怎麼處置”。
王丫丫起先還是雲裡霧裡,待她瞧見作案工具後,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又闖禍了,趕緊擺出一副討好的嘴臉,“樓爺,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真不知道您在這兒,小的要是知道,給小的一百個膽,小的也不敢這樣做。樓爺,您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小的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胡來了”。
王丫丫使勁給樓爺磕頭,腦袋一點一點,磕的很賣力,可事實上,她壓根就沒有真正磕,腦門點在自己手心上,不痛不癢,屁事沒有。
樓爺的一個手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抬腿對準王丫丫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腳。
砰!
王丫丫的腦袋這回總算結結實實碰了一下,痛得走掉眼淚,回頭就罵,“你他孃的缺德不缺德,敢偷偷暗算我,老孃跟你拼了”。
我操,這個死小子就是一隻母老虎,再抓他臉,他就不客氣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忍,終於忍不住拔刀,偏偏被樓爺一個凌厲的眼神一瞪,只好站著不動給這隻母老虎抓。待母老虎出完氣,他的臉也花了,悲憤地想去跳井。
王丫丫,老子跟你沒完!
這下可好,經過這事一鬧,王丫丫的人緣徹底崩盤了,敵人聚在一起可以開家妓院了,一個個磨好刀就等機會砍了那個狗東西。光砍不行,還要將她剁成一塊一塊扔了餵狗。
成天生活在要拿刀剁掉她的殺人窩裡,王丫丫是吃不好睡不好,偷偷卷卷鋪蓋乘著黑色的夜幕跑路了。
可是往哪跑喲,那幫人早有準備,將她堵在荒郊野外,揮刀就朝她身上砍。刀子可是不長眼睛的,砍到哪就是哪,一點都不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