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辦不到,羞憤難當,蠕動身子使勁滾下桌子,碰到受傷的屁屁,疼得又是一陣嗷嗷叫。
林子清也不去扶她,怒目瞪著她,眼神不自覺瞟到她的屁屁上,臉一紅,飛快地別開眼。可當他的餘光瞄見王丫丫奮力想要提上褲子時,卻又突生一股怒火,快步上前拍掉她的手,低吼,“不準穿,什麼也不準穿,你敢穿,我就撕碎你”。
正文 上 當
“啊呸!”。
王丫丫一口唾沫吐到林子清臉上,“你他孃的算哪根蔥,你憑什麼不讓我穿褲子,你打啊,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勞資,只要勞資還活著,勞資就跟你沒完,呸!”。
林子清揚起來的手臂,頓時無力地垂了下去,他總算認識這個丫頭的本性了,一旦倔起來,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服軟。其實,只要她服個軟,認個錯,他什麼都可以不計較,說白了,還不是丟不下那層面子。
再和她呆下去,估計他會被活活給氣死,丟下她,林子清重重地摔門而去!
王丫丫算是恨上林子清了,恨不能撕碎他。
兩人自從那天鬧的不歡而散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說過話,就算偶爾遠遠地看見對方走過來,也都是選擇繞道而行,避而不見。
王丫丫天性樂觀,傷成這樣依舊活的有聲有色。待傷好以後,王丫丫收拾一下行李,準備要不告而別了,偏偏林子清又不在莊內,不論丫環和管家怎麼勸說她就是不肯留下,迫於無奈,管家只好讓人將她打暈後綁在床上,等候林子清回來發落。
林子清接到飛頜傳書,火速趕回來,怒氣衝衝地來到王丫丫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提起她整個人,腦袋壓上去,瞪著她的眼睛道:“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嗎?這裡少你吃少你喝還是少你用的了?你怎麼就這麼頑劣,非要跑出去受活罪,真是個不知好歹的狗東西,老子當初真不該帶你回來,你這個狗東西活該就給豬踢”。
林子清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事,一遇上王丫丫,脾氣就會變得特別暴躁,尤其是在她不聽話時,更是如此。
擱在平時,他一直都以溫文爾雅的形象示人,情緒從不會對外洩露半點,可這個狗東西就有本事讓他發飆,甚至不惜毀壞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