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筐兔子,眾少年漫山遍野的追得樂呵,玩了半天馮毅又要請酒,慎哥兒也不管他是不是**,也跟著一起去了,又幫著打了一場架,直到日落西山,方才戀戀不捨的分手,慎哥兒手裡拎著三隻肥兔子笑嘻嘻的回家了。
李鳴唯下完早朝回來忙命人傳喚慎哥兒,聽說慎哥兒跑出去玩了,李侯爺恨得咬牙,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面上卻若無其事,就到時雨軒作畫,李鳴唯是個武夫,畫畫是他僅有的風雅愛好,畫不算好,難得的是他從小學畫,畫了這麼多年也是深有體味的。
慎哥兒回家時,一副秋江秋色圖已完成大半了,慎哥兒看了便說,“爹爹的功力越發高深了,這秋江垂釣畫得好,秋魚肥美,正是垂釣的好時候,我就好奇為什麼那麼多人要悲秋。”
李鳴唯端詳著將要完工的畫,“你整天的胡說八道,不錘你一頓就說不完的廢話。”
慎哥兒嘻嘻一笑,“父親大人這回又有何吩咐?又是哪家府裡的宴請?”
李鳴唯輕輕吹著畫,“你也應該知道了,昨天齊國公府裡,你祖母給你定了一門好親事。”
慎哥兒一臉的愕然,似乎是剛聽到訊息的樣子,李鳴唯輕輕踢他一腳,“你還和我裝這樣子做什麼呢,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怎麼,你喜歡的傻了?”
慎哥兒惱怒的看他爹爹,“您還說是好親事,那我一頓鞭子白捱了不成,我不信您還沒聽說。”
“一頓鞭子?”李侯爺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