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那麼小心翼翼,弄得如父王一般,連妻兒都保不住,更何況,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想來皇上也無暇理會。
成藥房經過一年經營已經開遍全國各大城鎮,他現在正忙著開書局,給各地學子提供的地方,只要有功名在身,就可以免費進入書局,其中還有問題對答,或對聯,或詩詞,或民生、策論,只要回答得好,不僅有一百兩銀子獎勵,還可以獲得王府提供一見當代大儒聽堂講課的機會,這可是好多讀書人都求之不得的。
他要讓皇上發現時,已經大樹成蔭,天下間最難堵的,就是讀書人的嘴,名聲誰都愛,他此時的所作所為可是一大善舉,用著皇上的人,在皇上眼皮底下建立聲望,他要讓恭親王府立於不敗之地,讓全天下的讀書人都感念恭親王府的恩德。
當代大儒雖說不好請,但他們也愛名望兩個字,每隔幾個月在固定的時間內,請一位大儒代為講課,不需要任何利益關係,縱然皇上忌憚,卻也不會猜忌,畢竟,恭親王府既沒結黨,也沒營私,手上也沒有兵權,皇上哪怕再不滿,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並且還要故作大度的表彰一番,否則,他就不能成就聖君之名了,恭親王府自然高枕無憂。
大年夜依舊在皇宮裡過,皇上、太后想見見小世子,被雲舒以孩子身子不好給推了,留在家中讓容嬤嬤照顧,其他人她不放心,坐在去往皇宮的馬車裡,雲舒精神有些怏怏的。她可沒忘記之前生產時,宮中阻攔家人報信的事兒。並且現在羅霆楠繼任了王位,又不知有多少人盯著側妃的位置,想想就覺得心煩。
“又怎麼了?”羅霆楠有些無奈的笑道,看著妻子不斷變換的臉色,就知道她又在腦補了。
雲舒瞪了他一眼,心中的不滿表現在臉上,被羅霆楠嬌寵壞了,她的脾氣也見漲,越發地驕縱起來,酸酸地說:“今兒去宮裡,肯定又有人打你主意。”
羅霆楠低低一笑,對於妻子的霸道,卻是喜歡得緊,淡淡地說:“那還不好辦,你是王妃,你說了算,回了他們就去。”
雲舒小嘴一撇,顯得有幾分稚氣,斜眼看了他一眼,鄙視道:“你說的卻容易,明兒滿京城大街小巷都會說我善妒了,我自己倒無所謂,就怕別人說你懼內。”墨香閣
“我可不就是懼內嗎?”羅霆楠似笑非笑地調侃道,看著妻子漲紅的小臉心癢難耐,恨不得咬上一口,心動不如行動,攬過雲舒的纖腰摟在懷裡,迅速俯身咬住她嬌豔欲滴的紅唇。
“唔。。。。。。放開。。。。。。。”雲舒嚇了一跳,又羞又惱,瞪大了雙眼看著他,雙頰染上了一片嫣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在了嘴裡。
“閉眼。”羅霆楠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毫不在意她身上散發的怒氣,心裡有些喜滋滋的想道,其實懼內也是一種美德,並且還需要有本事,否則遠親近戚、宗族祠堂,口水都要把人淹死,別人能像他這麼光明正大的怕妻子嗎,羅霆楠乃驕傲了,他果然是有能力的人。
一吻過後,雲舒雙眸泛起了淡淡的水霧,柔若無骨地偎依在他懷裡,眼似秋水、波光瀲灩,似語還羞嗔了他一眼,誰再說古代人謹慎守禮,她就跟誰急,輕聲抱怨道:“還在車呢。”
羅霆楠眼睛一亮,立馬找到話中的漏洞:“那回家繼續?”
雲舒唇角抽了抽,轉過頭去懶得理他。
羅霆楠頓時覺得委屈了,滿含幽怨地瞥了她一眼:“你只要兒子,不要我了。”
雲舒錯愕地瞪大眼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沒認錯人吧,摸了摸羅霆楠的額頭,喃喃道:“沒發燒呀。”
羅霆楠滿頭黑線,心裡極度鬱悶,平時看著妻子滿機靈,咋就這麼不上道,他是在抱怨,抱怨,好不好。
雲舒撲哧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心知最近因為孩子冷落他了,儘管非常享受丈夫跟兒子爭寵的這種樂趣,但丈夫的心情也要顧忌。以前只道羅霆楠是冰山,現在才知道原來他還是悶騷,不過,她喜歡。
輕輕拍了拍他越來越黑的臉龐,笑盈盈地瞥了他一眼:“晚上回去補償你。”
“怎麼補償。”羅霆楠來了精神,上綱上線往上爬,只感覺被那含情脈脈的一眼,勾的魂都沒了。
雲舒又好氣又好笑,果真是物以類聚,羅霆楠什麼時候也學得跟雲柏一樣,會耍無賴了。
……可憐的雲柏,這就是所謂的躺在那裡也中槍吧。
雲舒淺淺笑了笑,狹長的鳳眸微眯,淡淡的語調,帶著一絲威脅,一絲誘惑:“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羅霆楠頓時醒悟,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