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探查,又為何讓這道禁制用肉眼所看是透明的呢?”這一些列的疑問讓陳韻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陳韻之所以用神識探查他們,便是因為他根本聽不見五人有沒有說什麼,因此才會去用神識探查他們在幹嘛,為何五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還擺出一副古怪的姿勢,十分的怪異,這才讓他感到奇怪,心道:“難道這道禁制能夠同時阻隔聲響?”想到這裡,陳韻大膽的加快了幾步,但五人卻毫無反應,於是陳韻像受到了鼓舞一般又加快了幾步,腳下也沒這麼顧及了,很快的他便來到了距離五人不足十米的地方,也就是剛才神識受到阻擋的地方,神唸的探查之準確絕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其精準程度即便是先進的許多精密儀器都未必能夠望其項背,很快陳韻便走到了剛才所感應到的禁制之前,看著眼前的這道無形禁制,他一時不知如何下手,禁制之強大使他從所未見的,以他對陣法的造詣,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說佈陣之人陣法造詣在他之上,且實力更比他要強,該如何破解他實在沒有把握。
“怎麼了陳小子?”此時元極的聲音響了起來,陳韻回道:“沒事,這裡有一道禁制十分的古怪,我沒有把握能夠破解,不但如此我連佈陣之人的手法都無法看清,根本不從下手!”破陣之道無非兩種,第一種便是暴力破解,這點與破解空間禁制並沒什麼不同,而第二種是最簡單的卻也是最難的,說他簡單是因為你可以毫不費力的破解,若是困人陣法則可以輕鬆的出去,若是攻擊陣法則可以輕鬆的擊破,說它難卻是因為它是最考量技術性的,想要做到如此輕鬆破陣並非易事,否則被困之人又有誰會選擇第一種破陣方法,因為這第二種方法則必須有極高的陣法造詣,能夠把你這個大陣所布手法看的通透,不但如此還需對於陣內的所有靈氣執行方式以及陣基要點探查的分毫不錯,最後還要制定出一系列的破陣方案才能成功,能夠做到這一點,本身也是一個陣法大師了,所以說這第二種方法卻也是最難的。
“哦,有這樣的事?”
陳韻點了點頭,於是便把剛才神識探查的過程詳詳細細的與元極戰龍甲訴說了一遍,聽到陳韻的敘述,元極戰龍甲突然語氣凝重的說道:“照你這麼說的話,恐怕那佈陣之人的確很厲害,我實話跟你說,這種陣法我的確沒有見過,我雖不敢說自己的陣法造詣如何,但我畢竟跟隨了你師尊這麼多年,大小陣法我也見過不少,但是像你說的這種我卻沒見過,莫說我沒這個能耐,就是當年你師尊恐怕也難以做到,我雖不敢說此佈陣之人的修為一定比你師尊當年要高,但他的陣法造詣卻穩在你師尊之上,難以想象啊,真是難以想象,果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想當年你師尊在陣法上的造詣在仙界也算是排的上好的人物,能夠比他要強的人屈指可數,但即便如此那些人也不敢說遠遠的勝過你師尊,但卻沒想到這裡隱藏著一個真正的高手,此人的陣法造詣與他們一比,那真的是高出太多了。”
聽到元極戰龍甲如此說,陳韻心道:“難道此處真的有什麼寶物,又或者隱藏著什麼秘密,不但有空間咒術更有如此的陣法高手所佈的大陣,到底是有什麼東西能夠讓如此多的高手守護這裡!”陳韻越來越想知道這裡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忽然他又想到:“不,不對,既然是為此物或者秘密如此重要,那佈陣之人絕對不會願意讓更多的人知道,又怎麼會與人合作佈陣呢?難道……難道外面的空間咒術與裡面的陣法是一人所布,此人居然有如此實力!”想到這裡陳韻不禁為此人的陣法修為同空間咒法的強大所震驚,再加上元極戰龍甲的一番話,他更是難以相信這世上居然有陣法造詣如此之高的人,不但精通陣法更能精通空間咒術,這簡直讓人難以想象。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此人就是陣法同空間陣法雙修,而且看起來他的陣法造詣還要在空間咒術之上,否則也不會把陣法放在那迴圈空間之後來守護這裡了,想必他對此陣有極大的信心,這下可以解釋其中的那五人為何個個姿勢古怪了,想必是中了什麼埋伏,亦或者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陣法所幻化出來的?
“對,一定是這樣,這景象一定是陣法幻化出來的,入陣之人只有想方設法的出來,又有誰會毫不掙扎的乖乖站在那裡等死,不但如此還要擺出如此怪異的動作,眼前這幾人深夜來此早就道心不純,以他們如此脾性,又怎麼會願意擺出這種不雅的姿勢讓同伴笑話。
思來想去陳韻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神識無法探查,陣法無法看穿,回頭無路左右屋門,本以為除了迴圈空間就能逃脫,但卻沒想到出了狼窩進了賊窟,當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也許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