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所以白巖才會咄咄逼人的對陳韻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他今天不但要利用陳韻來對付雪鸆,更要把他們身上的幾把
絕世利器給弄回來!白巖眯著眼睛,腦中盤算著一切。
“哼,久仰!你是從什麼地方久仰我師父的,你知道他是什麼宗派嗎?你知道我師父最得意的招數是什麼嗎?你知道我師父的除魔術到第幾級了嗎?久仰,哼!”未等陳韻回答江雪柔便脫口而出,一番連問就如機關槍一般直打的白巖面色發愣,汗毛直豎,為什麼汗毛直豎,如果你見過犬科類動物發怒的時候,那你就不難明白這時候白巖的表現了。
陳韻聽的江雪柔的話,眉頭大皺,心想這小丫頭果然是個會壞事的主,也不看看場合就敢在這裡撒野,如果自己不在,像她這般胡鬧,不是自討苦吃嗎?雖然生氣不過轉念一想,這白巖也著實可惡,反正今天有自己在,也不怕他能弄出多大的事情,萬一有什麼不妥,自己保護住幾個人還是有信心的,再不濟佈一個陣法,憑這裡人的見識,恐怕再過個500年都沒人可以破的掉,畢竟破陣首先要熟悉的就是五行八
卦相生相剋的原理,還有對於周圍天地靈氣的運用,缺一不可,以月神大陸這些除魔師對自然的理解,那是遠遠不夠,如今的他們與陳韻對自然的體悟相比,好比處於原始社會。
“呵呵,陳先生你的徒弟果然是口齒伶俐啊!”白巖被江雪柔一頓搶白,心中一股惡氣無處可發,更何況這裡如此多的同道看著,自己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擱好。
陳韻一看這老頭是上了真火,也不跟他多口,心中早就已經打定了注意,這老頭本來就沒安什麼好心,他那一對眼珠子一直沒有離開過陳韻和兩個丫頭的佩劍,這種小動作陳韻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即便他不是跟雪鸆為敵,自己也不會這麼輕鬆讓他過關,陳韻的原則很簡單,對付我不要緊,別想碰我的親朋好友一下,否則絕對讓你後悔。
“呵呵,白巖先生何必與小輩計較,這丫頭滿嘴胡說,先生不必介意,先生的信譽凡乃除魔師都所共知,先生乃是一言九鼎之人怎
會胡說,先生既然說久仰那就一定是久仰了,不過我還是不敢當,呵呵。諸位見笑了,這徒弟我回去一定會好好調教的,讓她懂得什麼才叫禮貌。”陳韻微笑著侃侃而談,表面上看去似乎道歉的十分誠懇,可是事實是這樣嗎?當然不是,他一口一個一言九鼎,傻子都能聽的出來,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白巖面色鐵青,眯著的雙眼已經完全睜了開來,雙拳緊握他可不是傻子,陳韻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自己剛才那是一句客套話,什麼久仰,就在今天以前他根本就不知道有陳韻這號人物,久仰也不過就是一說,恐怕這一點在座的只有傻子看不出來,可是陳韻卻非要說他一言九鼎,這不是擺明了說自己滿口胡言嗎?更何況陳韻把久仰二字原封不動的照搬上去,這顯然就是自居比他白巖高了一等。
“師父,聽說陳先生的除魔術別具一格,徒弟仰慕已久,今日正好機會難得,徒兒想向陳先生討教幾招,望師尊批准。”
就在此時人群中卻突然躍出了一個人,年約四十一身純白色的典型除魔師裝束,剛一落地便把手中的一根暗紫色的法杖往地上一戳,只聽得砰的一聲,這議事大殿之內的巨大地磚便碎裂開來。
白巖一見此人出來,臉上一笑一條毒計又生,轉而對著陳韻假意一笑,復又轉頭對著中年人道:“陳先生修為高絕,你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不過你說的也對,陳先生的修為別具一格,恐怕他的高足也都是盡得他的真傳,我看這樣吧,不如你就與陳先生的徒弟比試一番,你看如何陳先生?”白巖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突然回過頭去對陳韻說道。
看了一眼中年人手中的法杖,“暗銅法杖,那不是五級便是六級除魔師!”陳韻心中默想著當日江天給他講的除魔師等級劃分,再結合了一下江天的實力,心中計算了一下,只要是七級以下的除魔師,金丹期的修真者是足夠應付的。
“好,既然白巖先生這麼有誠意,那就讓他們兩
個比比,我這兩個徒弟平日裡也是見識淺薄,這是正好藉著機會像白巖先生那裡借鑑點東西。”說道這裡還故意把淺薄兩字提高了音量,意思便是強調兩個徒弟修為低微,如果他們連自己徒弟都擺不平的話,那就沒有資格在這裡吆五喝六。
“陳先生這!”雪鸆一聽陳韻同意了,連忙想上去阻止,卻被陳韻揮手阻止了下來,反而饒有興致的要他安排場地,雖然雪鸆很想阻止,但看到陳韻如此有興致,便也不好阻攔,只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