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林玉虹不在府上,這位大小姐便親自來了。
“四弟好生悠閒,一大早便閒耍散步,日子過得真真是好。”林玉珠面帶微笑,語氣溫柔,若不是那一雙眸子中帶這一股子化不開的戾氣,便是林夕堇都會以為她這是在誇他。
林夕堇一臉天真苦惱:“大姐,聽說昨兒府上來聖旨了?唉,我真羨慕大姐,能夠接聽聖旨,我卻連去前院旁聽都不行。”
林玉珠的臉色瞬間扭曲了下,又勉強恢夏正常,但語氣卻是再也裝不了溫柔了:“聽說你要去賢王府?”
林夕堇有些害羞似的扭捏了一下,才道:“嗯,父親已經答應了。”
林玉珠的臉再次扭曲了下。林夕堇疑惑的看著她,問:“大姐,你今天是怎麼了?嘴角眼睛都在抽筋,你沒事兒吧?哎呀,莫不是病了?快,快,趕緊去叫太醫來……”
“林夕堇,你少胡說八遭。”
林夕堇像是被他的怒氣嚇到了一般,可憐的縮了縮脖子:“原來大姐沒病啊,那就不甩叫太醫了,我還以為大姐跟我一樣得了同一種病,就是那種沒病沒痛沒喝藥的,偏偏別人都覺得我是個藥罐子的怪病。”
他住在僕役院六年,有誰想起過他?便是有那麼幾個想起的,卻都是說將軍府的庶子四少爺自小病弱,養在深院,是個藥罐子。
林玉珠氣得不得了,但是她沒有忘記今日來此的目的,便很快按捺住了自己,笑道:“四弟這是在怪我嗎?怪我上次在四殿下面前說你身子弱?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