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住了,他心裡一驚,但卻並未掙扎,任由那大手的主人將他抱在懷裡.默不作聲。
趙墨謙沉默半晌,方才幽幽嘆息:“本王只讓你心狠手辣一些,卻反而被你教訓了一回,真是大膽……罷了,那個位子,本王便爭來一坐吧!”
林夕堇氣結,忍不住努力去掰扯那環抱住他的大手:“你早就想好了的,你是故意套我的話,混蛋放開我。”
趙墨謙不為所動,任由林夕堇怎麼使勁兒就是掰不動那隻大手,反倒是把自己累得個氣喘吁吁。折騰了半晌,林夕堇也累了,便放任自己癱軟在男人懷裡.一動不動。
“呵,弱成這般,還想跟著我去戰場,便是當我的貼身小廝,到時候,到底是您伺候本王,還是本王伺候於你?”
“閉嘴啦!”林夕堇氣哼哼的吼了一句.卻拿男人沒有辦法。
趙墨謙微微傾身,將頭擱在林夕堇的腦袋上,微微磨蹭了一下,嘆息道:“原來你前世竟然做了皇后啊,是趙世羽將你打入冷宮的?嘖嘖,真慘!”
本是極為悽慘的事情,但被這男人嘴裡一說,卻怎麼也覺得他是在幸災樂禍一般,林夕堇氣得要死,忍不住又是一陣可勁兒的撲騰,可是在打不過,罵不贏的情況下,最終還是再次焉了吧唧的倒躺在男人懷裡,一動不動,許是體力消耗過大.他最後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直到此時,趙墨謙終於露出了一臉的複雜神色,他定定的看著懷中的人兒,一時間竟有些愣神,寒眸中似有一絲迷茫閃過,僅僅是一剎那,隨即滿目殺機,大手輕輕撫上林夕堇微微張合的嘴唇,低沉的嘆息聲悠遠而寵溺:“夕兒吶,本王有些吃醋了呢……罷了,便允你後位加身吧,那個位置,正好本王也是想要的。”
林玉珠見了母親林安氏之後,一直心情澎湃,再也沒有了一絲迷茫,在她心裡,大夫人向來是睿智的,她才是將軍府真正的女主人,她的孃親一直都會為她指定明路.讓她一生順遂高升。
有了方向感,有了底氣,她甚至已經越想越是迫不急待,恨不得明天便是“子母節”。
而林滄海,一直都在等待賢王趙墨謙登門興師問罪,他不相信趙墨謙會放過這麼大的把柄不用,可奇怪的是,一連半個月,賢王趙墨謙不但沒有興師問罪,甚至整個賢王府都平靜的仿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林滄海後來就想,林夕堇畢竟是他的兒子,兒子總不能弒父,這賢王應該是看在這個關係上,不予追究了,畢竟他那個四兒子活得好好的。
這樣一想,他就有點釋然了,不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想到自己的大女兒林玉珠還在大慈寺裡吃苦,便心疼起來,頓覺自己好像是懲罰得重了點,畢竟此事不過是死了兩匹馬,破了一輛車而已,便是當日街面上撞傷的那些人也都一一賠償安置了。
這時候的林滄海,早就忘記了,如果那日,掉落崖壁的林夕堇沒有被救的話,肯定是無法活著回來的,而他也早就忘記了林夕堇在那院子當中質問的那些話的內容,耿耿於懷的只餘下被兒子頂撞的不岔。
不過,林滄海到底還明白,這個時候並不能就這樣將林玉珠接回來。卻在這日.二皇子趙世羽來訪將軍府。
趙世羽來將軍府,依舊如同以往,還是大事小事都問過林滄海,似乎非常重視他的意見,雖然之前林滄海那樣的“羞辱”過他,但是世羽沒放在心上,他也更不需要放在心上,林玉虹的事情說出去雖是他趙世羽的丟了臉面,但細算起來,卻是將軍府對不起他。
而林滄海卻只當是趙世羽沒有死心,依然想要求娶大女兒林玉珠,方才會如此.也不堪在意。
兩人頗為和顏悅色的在書房裡談了許久,忽然有丫鬟驚慌來稟:“老爺,大小姐忽然暈倒了。”
“啊!你們是怎麼照顧的!?”林滄海怒喝: “來人,備車,去大慈寺。
趙世羽聽了也忙道:“我讓人請太醫來。”
林滄海心急去探望女兒.點點頭說: “有勞。”
趙世羽吩咐底下的人去請太醫,自己卻是跟著林滄海直奔大慈寺。
馬車很快抵達,一行人匆忙直奔偏院,就見林玉珠臉色略微蒼白,斜臥於榻,雙臂虛弱地搭在床上,看起來有種令人驚心的脆弱美。趙世羽見到此種情況,心痛地道:“大小姐不是來看望大夫人的嗎?為何獨自居住在這小院當中?”
林滄海沉沉嘆了一聲:“一言難盡。罷了,來人,去將安氏叫過來吧。”
“怪不得大小姐會忽然暈倒,她從小便是養尊處優,怎麼能夠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