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邊用手指著這兩個人,葉清和趙掌櫃疑惑地看著她,這人瘋了吧?莫名其妙笑成這樣!她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珍愛生命,遠離此人的意味,兩人不由地也抿嘴笑了。
“好了,好了,都笑了,那你倆這誤會就消了吧!”說完站起來舉起桌上的酒,邀葉清二人碰杯。趙掌櫃知道何姐這是給自己打圓場,也笑著舉起酒杯,葉清不得不佩服何姐這活寶,舉起酒杯,爽快地說道:“好!我跟趙掌櫃之間的誤會就一筆勾銷了,晚輩多有得罪,還請趙掌櫃寬容大量,莫要與晚輩計較。”
趙掌櫃自然是連連點頭,一邊說著,“我也有錯,我也有錯,咱們就不要這麼相互認錯下去了,我姓趙,單名一個月字,妹子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叫我月姐吧!”
葉清連忙改口,“月姐!”趙月笑著點頭,何姐也開口道,“我姓何,就我名字是兩字,叫奉音,清妹就叫我奉姐吧。”葉清立刻想到了現代風靡萬千少男少女的鳳姐,忍不住笑出聲來。
何姐奇怪地看了眼葉清,葉清趕緊擺擺手,說道:“不如叫音姐吧,我覺得音字兒好聽。”何奉音無所謂,三人笑容滿面地乾了杯,將酒喝乾後,才坐下來。
何奉音對葉清解釋道:“趙月這脾氣啊,死擰!倔強的要死,又不肯放下面子,因為這個吃過好幾次虧,硬是不記得教訓,清妹別怪她,其實她是個很好相處的人。”趙月瞪了何奉音一眼,有這麼損人的嗎?
葉清豁達地也笑了笑,“其實我這人吧,脾氣跟月姐差不多,平時說話還好,你要是跟我擰起來,我比你還擰,唉,死要面子活受罪啊!”“哈哈哈哈……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聽見了吧?趙月,看你還敢這麼犟!”何奉音直接開口嘲笑趙月,二人是多年的好友,經常互嘲。
趙月也不放過她,“我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你這個口無遮攔的,不是一點兒面子都沒有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閉上嘴巴好好兒吃飯,這麼好的酒都堵不上你的嘴!”
葉清看著這兩人像個小孩子吵架一樣,你一句我一句地,特別有趣,也不打斷她倆,她一邊往嘴裡扔花生米,一邊笑眯眯地看著兩人鬥嘴,比看戲還認真。
葉清知道她們是拿她當朋友了,不過現在跟她們都還不怎麼熟,雙方心裡都留了一步,葉清只要和他們保持基本的交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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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用了將近兩個小時,葉清兩人才將十副豬下水洗完,葉清愛乾淨,將豬下水洗了十多遍才甘心。把每副豬下水均勻地抹上了鹽,用細繩子綁著,在灶前掛了條繩子,便將腸子,豬肝,腰子掛到那繩子上風乾。
大骨湯已經熬出味兒來了,放了點兒鹽,那味道香噴噴地,葉清兩人喝了碗大骨湯,將剩下的湯用盆裝起來,洗了兩遍鐵鍋,見裡面沒味了,葉清才開始燒水洗澡。
泡在浴桶裡,葉清覺得全身的細胞都舒坦了,就像沐浴在溫暖地陽光下一樣,全身懶洋洋地,恨不得就這麼一直泡下去,勞累了一天的身子也得到了放鬆,明天又要開始辛苦了,畢竟家裡柴沒多少了,而且還要修房子,她已經打算好了,明天就去找村長把地劃出來,那棵柿子樹是肯定要划過來的,要修一個大一點的房子。
葉清已經打算做一個土地主了,修房子買地,娶夫生子,腰纏萬貫,兒孫繞膝,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啊!
葉清將廚房的東西都放好了,鎖好了門,便擦著頭髮進了臥室,臥室裡葉魚在用幹棉布在擦著自己的頭髮,嘴裡在輕輕地哼著歌,見葉清進來,他高興地朝葉清笑了笑,“姐姐,這新被子好舒服呀!”
葉清發現葉魚沒有把自己買的碎布鋪在下面,而以前蓋的被子也被他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尾,床上還是硬硬地石板,葉魚卻顯得那麼滿足,可見對於葉魚來說,只要吃得飽,穿的暖,家人平安就是最大的樂事。
葉清也笑了笑,走到今天買的一個大缸裡面,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梳子,一面鏡子和紅頭繩,還有一些漂亮的珠花。由於前世的影響,她不是很喜歡男的頭上面帶那麼多裝飾品,不過這個時代的男子大多數都這樣打扮,想必魚兒也是喜歡的,便買了珠花。
拿過去遞給葉魚,葉魚驚喜地看著葉清手裡的東西,眼淚又湧了上來,葉清見了連忙說道:“再哭我可就把東西收起來了!”
雖然葉魚知道她是騙自己的,不過葉魚還是將眼淚收了回去,顫抖著伸出手,接過梳子,珠花翻來覆去地看著,眼裡帶笑地偏頭看向葉清,看